黑卡工作人員去做他們的事情。粉標這裡,針對白路不負責任撒腿就跑的問題,揚鈴問柳文青:“要不要回去收拾他?”
柳文青笑問:“你能收拾他?”
揚鈴說:“咱一起收拾。”
張小魚四個妹子互看幾眼,宴席既然結束,起身說請大家換個地方再坐一會兒。
揚鈴說算了:“還有哪兒比這裡好?”跟著說道:“你們應該多和小林一先生聊天,問問日本演藝圈是咋回事,還有你倆。”後面那句話是跟白雨和周衣丹說的。
六個妹子早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提。經揚鈴一說,六雙眼睛看向翻譯。
翻譯把揚鈴的話翻譯過去,小林一笑道:“拿著酒,咱們去那邊說話。”起身走去屋角一組大沙發座。翻譯和六個妹子趕緊跟過去。
揚鈴問珍妮弗:“不改簽?”
珍妮弗想想回道:“不了,明天走。”
揚鈴給白路打電話:“趕緊滾回來,珍妮弗明天就走,你不好好陪陪他?”
白路有氣無力說道:“回不來啊。”
“你怎麼了?”揚鈴發覺有點不對。
“要是我說在街上揀個老大爺,你信不信?”
揚鈴笑了下:“帶回家養著。”
“別逗了,幫我想想辦法。”
揚鈴說:“你真有本事,離開這麼會兒時間就能揀個活人,報警吧。”
“報了。”白路回道。
揚鈴問:“你在哪兒?”
“路口,出來就能看到。”
揚鈴說等著,掛電話後跟珍妮弗和元龍等人說話:“咱家的白大善人又開創新生活,當街揀個大爺。”起身去拿外套:“你們去不?”
“去。”大家跟小林一和白鳥信夫打聲招呼,一群人呼隆出門。朝街外走去。
黑標在衚衕裡,走出衚衕是小街,小街再往前是個小十字路口。沒有紅綠燈,繼續往前走上幾分鐘是十八中。此時的小十字路口那裡站著倆人。一個是穿白襯衫的白路,一個是穿著他外套的老頭。
珍妮弗等人跑過來:“怎麼回事?”
白路說:“剛才路過這,看見他在發抖,只穿著秋衣秋褲,就停下問問,可他不說話。”
大家一聽就明白了,白大先生又善心發作了。
看著大爺還在發抖,珍妮弗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大爺圍在腿上。
白路說謝謝。珍妮弗說:“你瘋了?咱倆關係近還是你和大爺關係近?要替他說謝謝。”
白路笑笑沒說話。
就這時候。遠處開過來輛警車,在道邊停下後下來兩警察,走過來問是誰報警。
白路說:“我,在街上發現一老頭,只穿套秋衣秋褲,問話也不說,只好報警了。”
在他說話的時候,倆警察面無表情看過眾人。做為新時代的執法者,就算眼睛再瞎也能認出元龍和白路,見是明星報案。倆警察有些擔心,這案子可得好好處理。
聽完白路所說,一警察問道:“你不認識他?”
“不認識。”
“大爺有沒有受傷。”
“不知道。”白路說:“先上車吧。外面太冷。”
倆警察互相看一眼,同意道:“上車,大爺,您過來。”
大爺不動地方。只好由一名警察扶他上車,然後跟白路說:“麻煩你跟我們去做個筆錄。”
白路說聲好,轉身跟珍妮弗說:“你們回飯店,我先過去。”
珍妮弗說她要跟著。白路笑道:“你就別添亂了,你要是過去,他們還以為是外事糾紛呢。”說完話上車。跟大家揮手,然後關門。
派出所在附近。白路曾經幾進幾齣,所長、副所長都對他很熟。倆警察把大爺和白路分別帶進一間屋子。然後詢問事情經過。
就是像白路說的那樣,在大街上看到一受凍老頭,他發善心問話,老頭不說話,他就脫衣服給老頭穿,然後報警。
倆警察也去問老頭,可問來問去都是不說話。倒是知道吃東西,一名警察泡個碗麵過去,熱乎乎吃上一頓。
按常理說,接下來就沒白路什麼事兒了。可警察不想讓他抽身事外。
對於在大街上揀老頭這種事情,警察們經常遇見。有家屬的還好,萬一是流浪老人、失憶老人、被遺棄的老人,都會特別麻煩。
一警察問白路:“白先生,能不能稍微麻煩你一下?”
“麻煩一下?”白路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