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才。”
白路馬上說話:“你是豬腦子麼?上次就說了是我做曲。”
滿快樂琢磨琢磨:“德行。”
白路伸大拇指說:“說兩個字也要思考?這智商真是沒誰了。”
珍妮弗說:“噓,聽歌。”
上次聽到的是八段一分多長的音訊小段,這一次變成九首完整歌曲。沒做編曲,都是簡單的鍵盤、或是吉他伴奏,全是珍妮弗用英文演唱。
等聽過九首歌,珍妮弗問白路:“怎麼樣?”
白路想上好一會兒:“還是你出唱片吧。”
珍妮弗說:“我也出,我出英文,你出漢語,第十首歌是流浪魚,看誰的唱片賣的好。”跟著拿出個隨身碟遞過來:“把這些歌帶回去,找傳奇寫詞,絕對又是好歌,不過我得教你怎麼唱,這些歌不是你原來那樣,我唱的柔一些,你唱的好聽。”
看著珍妮弗,白路輕聲說話:“辛苦了。”
是很辛苦,一共沒多少天,這九首歌都是珍妮弗在拍戲之餘做出來的。
珍妮弗說沒事,又說:“趕緊寫詞,等咱倆一起錄,你來美國時錄。”
白路認真思考好一會兒:“其實我有個秘密身份沒告訴大家,我是非常優秀的詞作家,不對,把詞字去掉,其實,我是非常優秀的作家。”
滿快樂居然在點頭:“沒錯,我知道你是作家,如果你的筆觸是無恥,你絕對是世界上最傑出的作家。”
人多熱鬧,說說笑笑,時間一晃而逝。
珍妮弗出去玩了一天,再說會兒話,和孫佼佼回房休息。滿快樂抱著電腦下樓,欣賞自己在網上的照片。
那許多照片裡,別人都是很好看的演出服,只有她穿女僕裝,而且這照片傳的到處都是。可滿大小姐不在意,反是很開心,尤其喜歡跟白路站在一起的許多張照片。
等女人們都離開,元龍說:“真不想催你,可還是要多說一句,趕緊處理好遊艇的事情,回國有事要做。”
白路恩了一聲。
元龍再勸一句:“趁這幾天在日本,抓緊時間錄節目,越多越好。”
白路說我再想想。元龍說:“錄節目是正途。”轉身出門。
顧鵬最後一個離開,臨走前跟白路說:“老闆,我得請假。”
白路以為還是感情事兒,笑道:“你的女人又回來了?”
顧鵬神色一黯,跟著回話:“不是,是我請的假到期了,我請的病假,明天必須回校上課,學校管的嚴,修不夠學分不讓畢業。”
白路說:“這是正事。”想了下說道:“你先上學,不用急著回來,元龍會日語。”
顧鵬說謝謝,出門前朝白路深鞠一躬,再說遍謝謝才轉身下樓。
顧鵬要回去上課,說明一大早就會離開。白路追出門大聲說話:“明天早上不用上來,早點兒起,先吃早飯,然後退房就成……”
顧鵬說知道了,在走廊裡站上一會兒,才坐電梯下樓。
房間終於只剩下一個人,白路給麗芙打電話:“又有事找你。”
麗芙笑問什麼事。
白路說:“我買了個遊艇。”
麗芙說:“你想要遊艇?我有個,幹嘛要花錢?”
“你那個太遠了,在日本買個,回家近;不過是和黑社會做交易,我想了想,不能留自己的名字,程式上再合法也不能留下名字。”
麗芙問:“具體是什麼回事?”
“黑社會找我洗黑錢,賣我個公司,公司裡有遊艇,法人變更需要個名字。”
白路說的非常簡單,麗芙聽後說話:“這事情是要小心一些。”跟著問話:“離岸公司也是你的名字,是不是不方便?”
離岸公司誰都可以開,在香港上市的內地大公司,差不多有一半的註冊地是各種島國。
白路說:“我不知道該用誰的名字。”
麗芙說:“用我的吧。”
白路不同意:“開玩笑!要是能用你的名字,我幹嘛還打電話?”意思是能用你的名字,就可以直接用我的名字。
麗芙沉默片刻:“我來想辦法。”
白路說:“是不是隨便找個人就行?”說到這裡,忽然想起個人,孫望北。
孫望北現在就是一白丁,給白路打工的白丁,關係又親近。最主要的,如果這搜遊艇給了孫望北,白路不心痛。這個給是說,如果孫望北想貪下來的話。
於是說道:“我想到人了,明天讓孫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