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車站取得聯絡,會調查車載錄象……”
東京地鐵的監控系統超級發達,可以說無處不在。依靠車載錄象,某一個月份曾抓過七十七名電車之狼。有意思的是,其中大部分人都是上班族。
這時候,我們的白大先生站在街上和顧鵬商議重大事情:“你說咱倆應不應該再回去,讓日本警察報銷?”
“報銷什麼?”
“咱倆沒到目的地就被弄出地鐵,現在又得回去再花錢買票,他們不管報銷啊?”
顧鵬嘆息一聲:“安全出來就是最大幸福,還折騰什麼?”跟著問:“咱這是沒事兒了吧?”
白路說:“我哪知道?你在日本這麼久,不瞭解這些事情?”
“我在日本這麼久,也沒被警察抓起來啊。”顧鵬叫屈。
白路說:“先不說這個,要不要回去讓他們報銷。”
“大哥,車票我出行不?走吧。”顧鵬帶著白路又回去地鐵站,邊走邊問:“為什麼用我手機拍照?”
白路拿出自己的山寨手機:“沒那個功能。”
他現在用的手機只有一個優點,超長待機時間。
顧鵬再問:“我信箱裡那個影片怎麼辦?”
“放著,不是開玩笑,你千萬千萬不能傳上網,等我回國。你就刪了。”這影片要是真傳上網,倒黴的是顧鵬。
顧鵬笑道:“你就這麼相信我?”
“你是衣丹同學,小學同學那麼偉大。必須得相信。”
顧鵬不知道說什麼了,停了下說道:“中國人來日本。其實坑人最狠的還是中國人。”
白路說聲正常,電話忽然響起,接通後是小林一,直接把電話拿給顧鵬:“你接。”
小林一說:“我找到翻譯了,現在去山崎的公司,你不用過去,事情談妥,合約沒問題。簽字就是。”
白路問:“這是變的什麼戲法?那父子倆不是一直不答應麼?怎麼我一來日本,他們就答應了?”
小林一稍微解釋一下,日本國內藝人競爭太殘酷激烈,山崎社長想向韓國娛樂公司學習,瞄準中國市場,之所以一直拖著不簽約,單純是想佔些便宜。
早上時候,白路給小林一打電話問山崎的公司地址。
小林一在北城呆那麼久,大概知道白路很有能量,隨後就給山崎多打遍電話。大概聊一聊,比如夏天邀請白雨、周衣丹參加他的音樂會,比如白雨、周衣丹在中國國內已經有公司籤她們。是為了謀求音樂的更好發展才來到日本。順便聊聊白路,說他是中國特紅一個人,和白雨、周衣丹的關係特別特別好,如果你想打通中國市場,不應該隨意得罪人。
山崎社長琢磨琢磨,這件事情是不能再拖了。從根本上說,他是看中這兩個女人的音樂才能才發出邀請。見色起義是後面的事情,而且一沒用強二沒為難女人,不至於撕破臉皮。於是決定簽約。
事情就是這樣,好似很簡單、又好似很複雜。反正是簽了,而且不是一般藝能所那種恐怖長約。首籤四年。簽約半年後出唱片。曲是二女創作,詞新填,這半年,二女要做的就是學日語,用日語唱歌。
在日本做歌手很辛苦,除去那種純偶像團體,想唱歌就得自己詞曲。他們有很多比賽,也有很多演出場所,自認有本事?那就唱吧,要一路拼上去才有合約。
從這點來說,白雨和周衣丹的運氣算是不錯。
可光有運氣不夠,要看實力。日本是亞洲最大的流行樂市場,有太多恐怖歌手,有各種古怪唱法,有太多強人,想出頭?儘管放馬一試……
這是以後的事情,現在的事情是,白路連山崎的公司都不用去了。在小林一掛電話後,白路問顧鵬:“去哪?”
顧鵬說:“你是老闆。”
白路琢磨琢磨:“去看大橋?”
剛說完話,後面跑過來一個人,是剛才在地鐵裡遇到的大個子青年。
跑過來先低低彎個腰說上句話,白路以為是來道歉,很大度地說道:“不算個事兒。”
顧鵬臉色有點古怪,說這傢伙不是跟你道歉,是向你挑戰,他要完成剛才在車廂裡的承諾。
白路很鬱悶:“承諾個腦袋啊,他說挑戰就挑戰?當老子是什麼?告訴他不戰。”
顧鵬還沒翻譯呢,方才的另一個挑戰青年也跑了過來,見面先是一鞠躬,哇啦哇啦說上好幾句話。
白路說:“怎麼又一個?老子不伺候。”
顧鵬說:“這個是給你道歉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