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來了。”
聽過這句話的翻譯,白路笑道:“怎麼感覺好象上當了一樣。”
白雨說:“小魚她們在學習,沒時間過來,公司不放人,讓我們替她們說聲抱歉,說晚上請你吃飯。”
白路說:“正事要緊。”問白鳥信夫:“你叫我來幹嘛?”
白鳥信夫回話:“不談這個,晚上我做東,小林一也會過來,還會來兩個音樂界的朋友,你興許聽過他們的名字。”
白路說:“不是不給面子,是確實不知道,我連小林一都不知道。”
白鳥信夫笑著搖頭:“走,去我家。”
“我住你家?”白路問道。
白鳥信夫說:“當然,我兒子自己成家,家裡就我自己,你不住過去?”
白路說:“還是住賓館吧,住你家不得勁兒。”
他生來就是為難翻譯的,男翻譯努力翻譯過得勁兒,白鳥信夫說:“也好,住我飯店附近一家酒店,一天三餐,我這裡全包了。”
“不影響你做生意?”
“生意是做不完的,錢是賺不完的。”白鳥信夫前頭領路。
白路說:“我先跟兩個大閨女聊聊天。”
翻譯同志很幽怨的看白路一眼,你真是那個傳說中很火的明星?怎麼說話完全不著調?
白鳥信夫笑道:“急什麼,上車再說。”
“也是。”白路問:“你開的什麼車?我可是有輛超跑,那傢伙。老值錢了。”
翻譯咳嗽一聲,問白路:“全翻?”言下之意,咱還能更淺薄一些麼?
白路說:“翻。該翻就翻,順便告訴他。趕緊學漢語,新時代的有為青年……”說到這裡,眼睛轉幾轉,接著說:“……有為老年人得多掌握幾門外語才能跟得上這個時代。”
翻譯心底嘆道,你是故意的麼?
周衣丹打白路一下:“你自己不學外語,讓老人家學?還能更無恥一些麼?”
“必須能。”白路問:“你倆那事兒怎麼回事?”
這是問簽約那事兒,白雨淡聲回道:“發生點兒意外。”
白路拍著胸脯,擠個笑臉說:“叔叔來了。萬事包叔叔身上。”
看他賤兮兮的表情,翻譯實在無法想象,就這樣也能當明星?國內明星的標準已經降到這麼低了?
白鳥信夫問他,白路說了什麼,讓他翻譯。
翻譯同志只好把白路這堆廢話換成日語。
聽明白是問兩個女孩的事情,白鳥信夫說:“那事情不著急,再有倆月,小林一在海邊搞音樂會,說是邀請她倆,還有你那四個妹子一起。有電視臺轉播。”
白路說:“這是兩回事。”
白雨說:“小林一前輩本來想幫我們介紹音樂公司,可我們覺得不太好,其實我們來日本也沒多久。公司多些考量很正常。”
白路說:“不是說有個老闆對你們挺色的麼?”
周衣丹看眼白雨,見她沒說話,才開口道:“是兩個人。”
“倆人?想把你倆分了咋的,一人一個?”白路問。
“不是。”白雨想想說道:“一個是公司大老闆山崎社長,一個是他兒子山崎寬,他們沒有明確表明想法,但是經常邀請我們倆去喝酒吃飯,話裡話外有那個意思。”
白路點頭道:“就是說這父子倆都想同時佔有你倆?而且還得你們主動?我去,夠牛的。”跟著問道:“他倆打起來沒?”
白雨愣了下:“沒有吧。主要是他兒子一直在找我們。”
白路笑笑:“沒事兒了。”問白鳥信夫:“小林一那麼牛皮,總能認識一些唱片公司的老闆吧?”
“認識是認識。但是沒用,我國的音樂環境和你們那裡不同。”白鳥信夫的語氣很驕傲。
白路不屑道:“嚇唬我?”
出機場沒一會兒。開過來一輛小巴車。
車門一開,白路很熟悉這股味道,問白鳥信夫:“你用買菜車接我?”
“人多,擠擠。”白鳥信夫很自然的坐到前面。
白路只好跟倆女人再有翻譯坐去後面,上車後說:“張小魚那四個丫頭幸虧沒來,不然都擠不下。”
白鳥信夫說:“不可能,這麼大地方能裝一頭牛,裝不下你們幾個?”
“好吧,你們家的車特別能裝。”白路停止這個話題,往窗外看。
街道乾淨,讓陽光照的有些發白,街邊少有行人。正看著,白雨電話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