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一手拿小號和衣服,一手撐傘,任憑麗芙作為,等麗芙鬆手退開,他說:“我被非禮了。”
“就非禮你。”麗芙大喘兩口氣,撲上去又非禮一次。
四名保鏢追過來,只能停在遠處左右亂看。
等麗芙再次鬆手退開,白路假裝委屈道:“你這樣,我很被動的。”
麗芙哈哈大笑:“原來你就是傳說中的小受。”
白路表情有點兒僵硬:“到底是誰教你漢語,叫出來揍四十塊錢的。”
有句話是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麗芙正笑著,電話突然響起,拿出看眼號碼,表情稍變,接通說上幾句英語。
再收起電話後,帶著歉意說:“公司有事,得回去一趟。”
白路愣了一下:“這就走?”
“恩,坐半夜的飛機。”
白路說:“回酒店。”跑到道邊攔計程車。
半小時到酒店,麗芙回房收拾行李,給明天才走的五個工作人員交代一聲,她和保鏢先回去,然後跟白路說sorry。
白路說:“過幾天去紐約找你玩。”
麗芙笑道:“憑你這惹事能力,一件一件又一件的,不知道哪一天才能飛去。”
白路正色說:“我從不惹事。”
麗芙嘿嘿笑了一聲,又親一下,往電梯間走。白路拿著行李送下樓:“可惜,你看不到我中大獎了。”
麗芙笑道:“兩億呢,一定要中,中了出去旅遊。”
沒一會兒下樓,倆人在酒店門口道別,麗芙用力抱白路一下,再親一下。轉身上車。
不到一分鐘,麗芙從眼前消失,白路在酒店門口站會兒。見雨還沒停,走進細雨中看天。
酒店服務員馬上拿傘過來。詢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雖然不懂日語,也沒必要給人家添麻煩,白路沖服務員抱個拳走回酒店。可巧,顧鵬快步往外走。
白路問:“你幹嘛?”
顧鵬看見白路,再看眼大堂中間掛著的時鐘,反問道:“你在這幹嘛?”
“我先問你的。”
“哦,出去買吃的,晚上吃西餐。她沒好意思多吃,現在餓了,我也有些餓了。”
白路抱拳道:“大俠。”從顧鵬身邊擦身而過。
顧鵬愣了會兒,追回來問:“你認識人多,能不能給她找個工作?”
“你要瘋請別帶上我。”白路說:“買飯去吧,再晚什麼都沒了。”
顧鵬哦了一聲,重又往外走,出門才發現下雨,又問服務員借傘。
看這傢伙急匆匆的樣子,白路想了想。走去一旁沙發坐下,給鬼臉打電話:“聊會兒。”
“你有病麼?大晚上打個屁的電話。”鬼臉很不客氣。
“你們黑社會不都是晚上上班麼,影響工作了?”
“有屁快放。”
“聊聊咱倆的事。你們那麼想見我,打算訛多少錢?”
鬼臉沒有回答問題:“怎麼?不敢來了?”
白路笑道:“別逗了,我怕你們會後悔。”
“呵呵,是麼?這樣,明天我開車去接你,上午九點可以麼?”鬼臉冷笑著說話。
“無所謂。”白路說:“其實吧,我是想問你訛多少錢,爭取提前準備好,你什麼都不說。到時候拿不出來錢不能怪我。”
鬼臉冷哼一聲:“明天見。”掛上電話。
“真沒有禮貌。”白路收起電話,坐在沙發上想事情。
處理黑社會這種玩意。一定不能高調,不能讓別人知道。就是說不能告訴警察。
本來有聯合警察一起行動的想法,可以置身事外,可萬一不成功、鬧的天下皆知怎麼辦?壞處比益處大,只能放棄。
難道要殺人?白路給季生打電話:“還活著呢?”
季生趕忙應話:“白哥,怎麼樣了?”
你叫我哥?白路吧唧下嘴巴:“我明天見鬼臉,你有沒有建議?”
“鬼臉很兇,你得小心些,需要槍麼?我這裡有一把。”
這傢伙都壞的冒油了,把自己當傻子用。白路說:“你都有槍了,鬼臉更有槍,這樣吧,明天跟我一起過去。”
“這可不行,鬼臉看見我能劈了我,你說那個王八蛋,都是中國人,對我這麼狠幹嘛?”季生問:“他們問你要多少錢?”
“他們問你要多少錢?”白路反問道。
“兩千萬加一隻手,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