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街外又開來輛警車,在越野車旁邊停下。
這是來幹活的,白路拽劉晨一下,又跟柳文青說:“回去。”倆女人看看警車,默不作聲往回走。
他們回去烤肉店繼續吃肉,那三個文身青年被警察帶走。
等坐回座位,白鳥信夫問發生什麼事情。白路說:“毒品,你們那兒也有。”
小翻譯無語了,就算你說的是實話,可用不用什麼都坦白說出?說句沒事會死麼?當下猶豫猶豫,問白路:“我可以自由發揮麼?”
“發吧,只要不叛國就成。”白路很大度的揮下手。
“我為什麼要叛國?”翻譯問道。
“誰知道呢,也許是錢多,也許是環境好,也許是為愛情,也許是為後代考慮,原因多了。”白路隨口胡說。
小翻譯說:“我怎麼就叛國了?”
白路想想回道:“和剛才問話是同一個意思,不予回答。”
柳文青打白路一下:“別鬧。”又跟小翻譯說:“路子在開玩笑,麻煩問下白鳥先生,吃好沒有?”
小翻譯問過白鳥信夫,回話道:“白鳥信夫先生說吃好了,但是有事情詢問白路,希望白路能答應下來。”
白路說:“不用問了,我不收徒,電視裡都演了,不管你多牛皮,只要一收徒弟,主角就變成徒弟,你得把全部心血用來培養徒弟,甚至拿大頂把全身內功傳給徒弟,我可不幹。”
小翻譯的臉又木了,小聲說:“白鳥信夫先生和你談正事,能不能認真一些?”
“我非常認真,堅決不收徒弟。”白路指著自己努力嚴肅的臉問柳文青:“我認真吧?”
小翻譯只當沒看見那張很白痴的臉,把他說的話翻譯給白鳥信夫聽。
白鳥信夫說:“那麼,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邀請,去青山飯店品評一下日餐。”
白路想想說道:“不是料理協會邀請我麼?怎麼改成青山飯店了?”
白鳥信夫有點不好意思。想了想,坦白說出:“日本料理協會邀請您去參觀訪問,可您不是拒絕了麼?邀請並不是一直有效。”
“哦,就是說我不給他們面子。他們也不給我面子。”白路問柳文青:“你想去日本麼?”
“想去,我哪裡都想去,可是太忙,哪裡都沒時間去。”柳文青回道。
白路點點頭,再問白鳥信夫:“問一下啊,按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去青山飯店,就得收你為徒?如果不想教你,就得去青山飯店走一趟?”
白鳥信夫說是。
白路說:“不對啊,主動權在我手裡。我可以選擇不教你、也不去日本。”
白鳥信夫說:“我知道白先生有錢,可為了表示誠意,只要您肯去日本,所有花費我都包了,不管你住多久去什麼地方遊玩。”
瞧人家這話說的多有力度。小翻譯都吃驚的一時沒做翻譯。
看小翻譯的表情,白路問:“他說什麼把你嚇成這樣?”
小翻譯說:“只要你去日本,不管住多久,平常花費他全包了。”
白路眼睛一亮:“問問他,可以帶多少人?”
這傢伙的無恥似乎沒有底線,小翻印剛想翻譯,被柳文青制止。柳大美女啪的又打白路一下:“不鬧了好不好?”
“好吧。我們家老大發話了。”白路說:“其實我很想去日本,可沒有時間啊。”
白鳥信夫說:“我可以等到你有時間。”
“那你等吧。”白路笑了下:“遠的不說,就說最近啊,我的電影還在上映,另一部電影在後期製作……”話說一半,見柳文青、揚鈴、李小丫都在瞪著自己看。只好訕笑一下說道:“好吧,其實這兩件事不用我參與,不過我真的很忙,我們國家有地方地震了,我得去演出……能不能不看我?雖然我說的是八字沒一撇的事。但萬一有撇了呢?”
幾個女人知道白路在瞎扯,可小翻譯不知道慈善演出的事情,問道:“你要搞慈善演出?”
白路說:“是個意向,也許成,也許不成。”
和白路呆到現在,就沒見他好好說過話,小翻譯一臉失望表情:“你一點都不誠心,一點都沒有擔當,完全不是新聞裡說的那樣,果然新聞都是騙人的。”
柳文青跟小翻譯解釋道:“不是的,路子喜歡開玩笑,他絕對有擔當。”
小翻譯輕咧嘴角笑了下,表示理解柳文青。
白路被小翻譯說的一怔,又被這表情刺激一下,沉默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