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繼續道:“說啊,為什麼不說?除非你是花心大蘿蔔。”
白路嘆息道:“你還能不能維護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了?”
點點笑得更加燦爛:“莫不是一個都沒看上?那你看我怎麼樣?獨立、漂亮、有點錢、溫柔、賢惠、專一、會做家務活,另外再偷偷告訴你一句,我是處女。”
你這是偷偷麼?當著一屋子的人倒是什麼話都敢說?
白路呆若木雞,隻眼球在動,往左轉看文青一眼,往右轉看揚鈴一眼,再直視點點:“我算明白什麼是人不可貌相,也明白了容貌是會騙人的。”
幸好房間裡還有柳文青,雖說她很想聽點點問出某些問題,也想聽白路如何回答;可更知道不該讓白路為難。
當下笑著起身,走到白路身邊俯下身體輕輕擁抱一下,溫柔說話:“這是我們家路子,咱不說這個了,一會兒唱歌去?”
不論點點想做什麼想說什麼,柳文青叫白路出來吃飯的目的十分簡單,可以很少人的在一起坐會兒。
她不會為難白路,也不想別人為難白路。
點點嘆口氣:“你沒救了。”舉起杯子說:“喝酒。”
四個人又坐了半個多小時,柳文青提議去唱歌,於是換地方繼續喝。
女人是種奇怪生物,幾個不太熟的女人湊一起,明明唱歌好聽的人一定要說不會唱,等著一鳴驚人讓人表揚。如果發現對方唱歌不錯。就會爭搶著當麥霸,捎帶腳的競爭一下。
此時的歌房中就是如此,三個女人輪番上場,每一個都唱的很好聽。整整三個小時。白路做了三個小時聽眾。其間也有人讓他去點歌,可白路過去一看,已選歌曲三十多首,只好假意亂按幾下,回去座位繼續喝酒。
歌唱的嗨,酒喝的瘋,這天晚上玩的很開心。柳文青是難得的徹底放鬆一次,點點同樣開心,指著白路說:“我發現了,你除去花心。再就沒啥缺點了。”
白路說:“你真會表揚人。”
當唱歌結束,點點自己打車走。白路三人和來時一樣,揚鈴坐前面,文青倚著白路坐在後面。等汽車開上一會兒,柳文青小聲說話:“我不知道點點會說那些話。”
白路笑道:“我知道。”
柳文青便輕出口氣,好象放下了什麼事情,閉上眼睛享受這片刻的溫馨。
第二天一早,標準衛隊的人來找白路報帳,說是花了多少錢買了什麼東西,又問是不是今天就搬去宿舍。
懶惰的白路直接叫來李小丫,讓她去做這些事情。
白路吃過早飯。騎腳踏車去小王村路見老爸。
大老王還是像以前那樣無趣,老實呆在家裡,最多在樓下溜達溜達。讓白路感到奇怪的是,小老王居然在家。
這傢伙四仰八叉睡大覺,知道白路來了,眼睛馬上睜開。盯著一直看。
白路蹲下來問:“你瘋了?”
小老王咳嗽一聲:“二叔沒求過你事兒吧?”
“少玩這套,電視裡都演了,但凡出現這一句話,下面肯定是為難事情。”白路去大老王的臥室:“老爺子,早上吃的什麼?中午想吃什麼?”
“中午我請客。下午唱歌,晚上我還請客。”小老王無聲出現在身後。
白路回頭看眼,小老王的臉上泛紅光,好象動物發情那樣時興奮激動。
在這一瞬間,白路想起點點的冷酷表現,於是學她模樣當沒聽見二叔說話,繼續問大老王:“中午吃什麼?”
王某墩轉到白路眼前:“說了我請客,咱去吃西餐,吃義大利麵,吃法國蝸牛。”
白路看他一眼:“衣服有點小啊,看著眼熟。”
王某墩突然叫道:“小王八羔子,記得給你爹買衣服,就不知道給我帶一套?”
“鬱悶個天的,你穿我爹的衣服?”
“這麼好的衣服,給你爹穿就是浪費,我藉著用用。”
“西裝這玩意,不合身怎麼穿?”
“你不懂,現在流行修身款。”王某墩抻抻衣角。
白路突然大叫一聲:“你穿西服睡覺?”
“沒有!剛穿的。”王某墩不承認:“怎麼可能穿衣服睡覺?”
白路多看幾眼,指著褲子嘆氣道:“你自己看,就這褶子都可以參加印象派畫展了。”
王某墩低頭看眼:“昨天回來的晚,褲子沒脫,但上衣絕對脫了。”
“好吧,你脫了。”白路繞開王某墩,跟大老王說:“改天再給你買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