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時長。增加影片時間就會減少放映場次,會減少收入。他想不明白滿正是怎麼想的。
“滿老闆說只要是你的影片,片長不是問題,一定要保證電影好看。”明臣說:“滿老闆把剪哥介紹過來,說可以重新剪片子。”
“什麼剪哥?”
“北城有名的剪輯師。”明臣說道。
“費那勁,找傳奇妹子,有兩天時間就能搞定。”白路說。
“你去找?”明臣問道。
白路想想這件事情的難度,隨口應付道:“你們隨便弄吧,到時候再說。”
“當你答應了。”明臣說:“我們先找剪哥幹活,再拿給付導看,沒問題就配音,你必須得出現。”
“我努力。”白路認真點頭。
明臣皺眉道:“我怎麼感覺那麼不靠譜?”
“我也有這種感覺。”李森跟大家打聲招呼,帶著碟片和明臣離開。
這一天如此過去,這一夜如此過去,這就是新一年的第一天。
隔天早上五點起床,給自己和老虎弄上一堆吃的,帶上兩隻笨傢伙下樓。
不是不想多帶,是隻有兩隻手,只能抓住兩個項圈。
帶著老虎坐電梯,再坐上大巴車,開去小王村路。
被明臣說中了,今天繼續下雪。看樣子比昨天大,兩個笨傢伙爬在車窗上往外看。
很快到地方,帶倆傢伙上樓,剛一敲門。大老王馬上開門,一眼看到兩隻老虎,疑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倆笨傢伙不願意進屋,越來越像笨狗,一出門就不願意回家。白路使勁把它們拽進房間,關上門說道:“沒吃過吧?給你弄兩個嚐嚐鮮。”
倆笨傢伙馬上不高興了,朝白路低聲咆哮。
大老王笑道:“當我傻?看不出來這倆傢伙跟你很好?還宰了吃肉?誰敢動它們一下,我估計你都能拼命。”
“爹呀,咱能不能不這麼聰明?”白路鬆開項圈,讓老虎自己玩。
大老王看眼老虎。跟白路說:“脫衣服。”
“恩。”白路有氣無力應一聲,脫掉外套褲子,只剩褲衩和貼在傷口上的膠布。
大老王扯開個膠布看一眼,隨手撕掉。再看一個,再撕掉。幾秒鐘時間。白路身上只剩下一個膠布,那道傷口比較深,有縫針。
大老王退後一步說話:“開始吧。”
白路苦著臉說:“能不能緩一天?先扎個馬步什麼的?”
“那你扎吧。”大老王去隔壁屋看老虎。白大先生開始扎馬步。
有傷口不能使力,可大老王不管這些,先把白路熬出一身汗。熬到汗水給白路洗過三遍澡,才開始真正的訓練。
對於大老王來說,從現在開始到過年的四十多天的時間太短。只能著重訓練白路的反應能力。遇到危險情況時,只有反應夠快,才有可能生存下去。
於是就練吧,帶老虎也沒用,該吃的苦一樣要吃。
開始兩天還好,照顧白路身上有傷。大老王稍微留手。從第三天開始,大老王把縫針傷口的膠布也撕掉,開始對打訓練。
在白路看來,所謂對打訓練就是捱揍,可是又不能不認真練。
大老王這個瘋子從不留手。不論你是否想練,他的拳頭絕不會減輕力度,更不會停下。不認真訓練的後果是被揍的更加悲慘。
第二天下午,白路在拼命掙扎的時候,王某墩打來電話:“怎麼沒給我打錢?”
“哪有時間啊老大。”白路趴在地上貼著手機說話,連拿手機都沒力量了。
“你在哪?趕緊給我送錢。”
“廢話,我在北城。”
“知道你在北城,我也在,剛回來的。”王某墩做事總是出人意料。
白路琢磨琢磨:“你是想看我的熱鬧吧?”
王某墩說不是:“我要瘋?在你爹那個瘋子面前看熱鬧?趕緊給錢,我沒錢了。”
“你不是打劫個大富之家麼?”白路藉著打電話努力多休息。
“當時辦完事就把錢埋起來了,沒時間去挖。”王某墩說:“那幫畜生全省抓我,幸好我足夠聰明。”
白路有點好奇:“他們怎麼知道是你做的?”
“你的破電話!好好的給老子打什麼電話?靠,暴露了!他們查到事發時我在海口,就想找我問話。”王某墩大喊道:“咱不說這個成不?給錢啊!”
白路把電話推給大老王:“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