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到來,大家湊一起就是寒暄。
按說過年有親戚要走,可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如今過年,很多人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家待著,沒地方去。加上柳媽媽把人召集的這麼齊,又是來國際酒店吃飯,當然是一呼百應。
喝酒麼,當然是去人多的地方。吃飯麼,當然是去貴的地方。
有的人確實要走親戚,就改在上午,中午來趕這邊的飯局。
慢慢的人越來越多,有認識的小孩到來,還要發壓歲錢。
又過上一會兒,服務員進來問話:“現在上菜麼?”
柳媽媽看眼時間,十一點二十,拽著柳文青問話:“到底能不能來?”
柳文青說:“能。”
柳媽媽不放心:“打電話催一下,吃飯事小,別讓這些人嚼舌根才是大事。”
柳文青苦笑一下:“好吧,孃親大人。”出門給白路打電話。
白路回話說在你們這塊的高速上,一會兒就能到,你們先吃。
柳文青說好,回去告訴老孃。於是柳媽媽很開心的讓服務員上菜。
柳家兩邊親戚坐在一間屋子裡,正正擠滿三張席面。因為是自家聚會,把男人湊一座,女人們湊一桌,孩子們再一桌。每張桌子或十二個人或十三、四個人,略有些擠。有人打起空著的那些座位的主意。柳媽媽說第一張席面不能坐,也不說原因。
在上菜的過程中,小孩那桌一直在說話,有人問:“珍妮弗來這裡麼?”
只要經過國際酒店。就能看見三個彩虹門,也能看到上面的大橫幅。
“不知道,應該能來吧,還有明臣和白路,要是知道在哪個房間就好了,過去合影。”
能這樣聊天的都是學生,聊上幾句,在服務員上菜的時候,有小孩問服務員:“珍妮弗他們在哪個包房?”
服務員回話:“現在還沒來。”
“還沒來?這都幾點了,不吃飯啊。”
孩子們倒是什麼都說。全沒想到白路的目的地就是這間包房。
孩子們說明星話題,女人們在討論價錢問題:“這一盤三文魚總要一、兩百塊吧?這是什麼?蛇羹?我的天,我可不吃這玩意。”
有人問柳媽媽:“這一桌得多少錢?兩千?三千?”
有人替柳媽媽回話:“兩、三千可打不住,我聽說國際酒店大包房最低消費五千八,咱這是大包吧?過年怎麼也得加個一兩千。這頓飯可不便宜。”
“啊?五千八?咱算它六千,三桌就是一萬八,也太破費了。”
柳文青笑著解釋道:“沒那麼貴。”
她們在說話的時候,初一那天張羅給柳文青介紹物件的親戚來了,一家三口,孩子剛大學畢業。
柳媽媽趕忙起身招呼:“過來坐。”讓那家女人去對面坐。
女人坐下後左右看看:“好多人。”她想說的是有不認識的人。
柳媽媽趕忙做介紹,說這個是她姐。那個是她姐的孩子什麼什麼的。
女人有點不高興,但是沒表現出來。現在是過年啊,看到這麼多孩子,要不要給壓歲錢?
大概介紹一遍,二姐問柳媽媽:“你和老總熟,問問明臣在哪個屋?咱去看看他好不好?”
明臣不愧是國內第一當紅小生。贏得無數中老年婦女的喜歡,一提起他,大媽們就是有了話題。
聽二姐說柳媽媽和老總熟?很多人看過來,猜想是怎麼回事。
有個親戚接話道:“我說呢,原來是熟人啊。我家那口子年前提前一週訂包房,別說這麼大的包房,就是小包都沒了,只有散座,酒店說從初一到初六全訂出去了,我還在想你怎麼訂到的房間,原來認識老總。”跟著問道:“你怎麼認識章總的?這是倆房間打通了對吧?”
柳媽媽回話說:“我不認識章總。”
“不認識?”問話那人面帶疑問看向二姐。
二姐擺手道:“別看我,她說不認識就不認識。”
好吧,那就不認識。沒多久,酒菜上齊,大家開吃。
家宴比較輕鬆,又都是好菜,大半人吃的很舒服。可柳文青那個叔叔總想著和大局長搞關係,藉著酒意,端酒杯來找柳文青:“丫頭出息了,這頓飯起碼一、兩萬,不過,叔叔得說你兩句,咱都是親戚,用的著這樣麼?在家吃一頓不是比什麼都好;再一個,你也老大不小了,趕緊結婚,了了你爸媽的心思,不然一天天淨擔心你。”
說著話和柳文青碰下杯:“來,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