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緲這種女人自視極高,喜歡玩弄男人,對所謂大明星不感興趣。好在元龍名氣夠大,她坐下後出於禮貌敬上一杯酒,然後就真的寂於無聲,好似白路的乖巧小媳婦一樣,聽話安靜吃東西。
有意思的是,白路懶得做解釋,只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完全不理會邱緲,有人問話才偶爾回上一句。
一頓飯吃到凌晨四點。白路跟元龍說:“你請了。”起身就走。
在這段時間裡,邱緲一直在琢磨白路的弱點,琢磨著如何才能勾引到手。可白路基本上把她當做不存在,這就沒辦法了。
遇到這種情況,最好的手段是示之以弱,讓別人可憐你同情你,順便支援你。所以她會努力表示乖巧。可惜遇到白路,那傢伙沒心沒肺的,哪管你死活?
白路說了話就走,邱緲趕忙起身追出去。下樓時說:“送我回家。”
白路說:“我沒車。”
“那我送你回家。”
“我打車。”白路勉為其難回上兩句話,快步出飯店,坐車離開。
丟下可憐的邱緲憤恨不已站在飯店門口:“奶奶個腿的,還有不吃魚的貓?”
她有許多手段,可惜遇上白路這樣的神經病,有再多手段都是白費,除非白大先生本來就想佔你便宜。
計程車開往龍府小區,開上五分鐘,白路覺得不對,轉頭一看,我去。司機困的眼睛都睜不開了。嚇得他大喊停車。
司機被嚇得一激靈:“嘛呢?”
“停車。”
“哦。”汽車開到輔路,貼道邊停下。
白路沒下車,跟司機說:“怎麼不睡覺?”
“廢話。”司機嘟囔一句。
“別開了。”說完這三個字,白路說:“咱倆換位置,我開車。你先睡會兒。”
司機變得警覺:“你想幹嘛?”
“老大,看清沒?我是白路!就是想做壞事也不找你,你有多少錢啊?”
“啊?”司機盯著白路看,看上好幾眼才認出來:“呀,是你呀,嘿嘿,那個不好意思,有點困。”敢情司機也知道自己打瞌睡。
“我開車,你睡,到地方叫你。”白路說:“這樣一來。你好,我也好……”順嘴說完這句話,白路臉都綠了,鬱悶個天的!說的什麼玩意?廣告害死人啊!以後得少看點兒電視了。
司機猶豫下說:“這樣不好吧?”
白路說:“要麼我開車回去,照樣給你錢;要麼我現在下車。你賺不到錢。”
司機想想:“好吧。謝謝你。”
倆人換位置,白路開車。開始時候,司機還有點兒不放心,不時往這面看。不過沒到兩分鐘,那傢伙頭一歪,睡過去了。
白路看看他,車開的很慢很穩,在大凌晨、街上無車的情況下,開了半個多小時才到家。
汽車慢慢停在小區門口,白路沒下車。關火,坐著閉目養神。
這是大夏天的凌晨,空氣清新且不熱,車窗放下,感覺很舒服。
這一坐就是四十多分鐘,司機猛打個激靈醒過來,使勁睜睜眼睛,然後左右看看。看到白路先愣一下,接著才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
在他醒過來的同時,白路睜開眼睛,衝司機笑著說:“醒了?”看眼計價器,七十多塊,拿出一百塊放到儀表臺上:“困就多睡會兒,走了。”開門下車。
司機又愣了一下,有點兒不敢相信眼前事情,一把抓過錢,趕忙下車說:“這不成,不能要你的錢。”追過去把錢還給白路。
白路笑道:“沒什麼成不成的。”沒接錢,往小區門口走去。
司機說:“真不能要你的錢,再說了,就是要也不能要這麼多。”
白路說:“當我繼續打車,你回去睡會兒。”走到門口按鈴。
這個時間段,小區大小門關閉,在按鈴後走出個保安,見是白路,笑著開門:“這麼晚回來?”
“不好意思,影響你休息了。”
“不影響。”
白路進門後跟保安說謝謝,又衝司機揮揮手,朝前走去。
到家後睡覺,因為睡的晚,上午十一點還沒起,是被電話叫起來的,馬戰說:“來輝煌吃飯。”
“幹嘛?”
“房子有著落了,吃了飯去看。”馬戰說。
“哦,輝煌在哪?”
馬戰笑笑:“打車,司機都知道。”
“哦,哪個房間?”
“來了提我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