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英語,臨時借用張沙沙幾天,望見諒。”
班主任實在沒有語言,她真想問一句,你還能把瞎話編的再瞎一些麼?不過也早是明白白路是什麼樣的人,便是無奈說道:“一個星期後是期末考,你看著辦。”不等白路說話,直接掛上電話。
白大先生很欣喜的告訴沙沙:“老師同意了。”
於是,臨時打電話增訂機票,前進隊伍又多上一人。
白路知道沙沙為什麼去烏市,自張老三過世後,沙沙沒有多說過有關於他的任何一句話,哪怕是夜晚自己跟自己難過,也沒有在任何人面前表現。
可畢竟是親爹,如果能去邊疆一趟,就當是祭奠,就當是讓自己心安,也該走上一趟。不要在乎有多遠,她走遠一些,就是距離老爹接近一些。
如此定好第二天的出發人數,可剛訂好名單,白路突然想起一件事,七月一日,李強訂婚。
白路直接就暈了,這怎麼辦?去邊疆選演員,再怎樣快,也不可能一天完事,也就是沒辦法及時趕回來。
但是李強的訂婚宴席你得參加啊,李強是真捨得花錢,把宴席訂在標準飯店,提前半個月訂桌。
可就是因為訂桌太早,白路居然給忘記。如果不是沙沙要臨時增訂機票,白路還想不起來。
不過既然想起來了,就得思考該怎麼辦。
有道是,事情總是一件一件接踵而來。在度過幾天平靜歲月後,今天出事了。
白路回家沒多久,在思考偉大問題的時候,馮寶貝焦急打來電話:“路子,去天龍吧部。”
白路好奇問道:“怎麼了?”
“劉老師被人騷擾,快去。”從電話裡可以聽出,馮寶貝在發動汽車。
白路暗歎口氣,說馬上到。
拿電話出門,攔計程車趕往那個去過好幾次的酒吧。
體育館附近有著最繁榮的夜晚文化,繞著體育館有許多酒吧,還有舞廳什麼的。
劉老師的工作是白雨幫著介紹。
前次馮寶貝問白路,能不能給劉老師找個活兒。白路說不能。後來是白雨打電話問天龍吧部老闆,多接下一個活計。
如今的白雨是大明星,酒吧老闆很給面子,畢竟一起合作許久,介紹個彈鋼琴的過來,無非是多花六十或一百塊錢,三瓶啤酒的價錢而已,且不是每天都花,完全沒壓力。
待白雨成為大明星,只要請來唱上兩次、三次,隨隨便便就可以賺回這些錢,還能交好大明星,何樂而不為。
學藝術的妹子多有兩種美麗。一種是沉靜的古典美,以氣質取勝,好似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別有一番純白吸引你。
還一種是青春清純美,年輕的妹子們做著最青春的打扮,就是年輕就是好看,吸引大多男人的目光。
劉老師是第一種,從小學鋼琴,畢業了也是做舞蹈學院的鋼伴,少與人來往,尤其是少與男人來往,每天長髮飄飄來去縱橫,別有一種出塵的美麗。
劉老師缺錢,被介紹來酒吧上班以後,工作時間是八點半到九點半,多是彈她想彈的曲子,偶爾有顧客點歌,一首歌是五十塊起步,可以多賺點錢。
可是這妹子實在太出塵了,顧客點的大部分歌曲都不會,好在態度夠好,每次遇到不會的曲目,便是起身道歉。
換句話說,這丫頭好象是小龍女那樣的逃在塵世之外,一般客人很少會為難她,多是拿出五十塊錢,讓她隨便彈。
可總有另類分子,有人不但要點歌,還要劉老師伴奏,他上去唱歌。
如果是晚上場,換成別的樂手全無所謂,只要肯花錢,那就一切ok。可劉老師不同,演出時間略早,錢也賺的少,她的作用只是留客而已。湊巧又遇到不會彈的歌曲,於是,客人不滿意了,罵罵咧咧連酒吧帶劉老師一起罵。
劉老師哪經歷過這個,直接被嚇住。可巧酒吧老闆還沒來,經理上來好一頓說,都是無用。在這種情況下,劉老師給馮寶貝打電話。
她和白雨不熟,只好問學生該怎麼辦。
馮寶貝也沒經歷過這種事情,趕緊跟柳文青請假,而後匆忙通知白路,趕去酒吧。
體育館在東二環外,白路住在東三環外,標準飯店也在東三環外,更靠南方一些。
白路先趕到天龍吧部,進門時正看見服務員跟一個穿海魂衫的青年說著什麼,邊上站著一男一女倆服務員,一個女經理,再後面是低頭不語的劉老師。
白路是第二次看到劉老師,其實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