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大家想獅子搏兔弄死他算了,就沒阻止,可畢竟沒有聯絡,等於單兵做戰一樣,一番折騰下來,反被那傢伙找到空子,只因為非法持有槍械一項罪被判上五年,說出來都丟人。”何山青重說一遍:“最丟人的是柴定安,找人進去都沒能弄死王子。”
“你們不也沒弄死他?”白路鄙視道:“一樣丟人。”
“放屁,要不是柴定安他們瞎摻和,王子早成骨灰了。”何山青不服。
“也得我信才算。”白路繼續表示鄙視,然後問道:“你們怎麼起的矛盾?”
“這個重要麼?”何山青反問道:“不說王子的事情,先說宮有,你想怎麼辦?”
“高遠都沒證據的事,你問我怎麼辦?”
“我是說這個臭不要臉的經常給傳奇妹子送花,是不是該收拾一頓?”
白路問:“高遠為什麼不收拾?”
“要麼不出手,出手就得一擊斃命,遠子在找機會。”
白路鄙視道:“瞎吹吧,王子不就沒斃成?”
何山青怒了:“靠,老子真想斃了你。”起身就走。
剛邁腳步,電話響起,接通後說上兩句,轉頭看向白路。
白路問:“幹嘛?和我有關?”
“和你沒關,是柴定安,柴定安身邊有個叫小四的傢伙,死了,一刀斃命;柴定安被人埋伏,身邊伴當中槍,目前在搶救中,不管能不能救過來,一條胳膊肯定是廢了,柴定安命大,沒事。”
這訊息太勁爆,白路都被驚住:“玩這麼大?這是要宵禁的節奏啊。”
事情還沒完,稍晚會兒時間,司馬智來了,進門就說:“王子瘋了,高遠的汽車被炸燬,幸好人沒事,遠子說,讓你去接傳奇妹子下班。”
白路大為好奇:“是王子做的?”
“鬼知道!王子那傢伙早上八點就在派出所,到現在還沒出來,沒有做案時間;對了,你給馬戰打個電話,那傢伙要瘋了,身邊人死掉兩個,現在帶人堵在派出所門口想要殺人。”
“我靠,這麼狠?”白路難得的說聲髒話。
司馬智嘆道:“就羅天銳個狗命好,還沒出事。”
同時發動估計?白路問:“王子有多少手下?”
“不知道。”何山青回道:“反正有那麼幾個人。”
“和沒說一樣。”白路想了想,只要人手夠多,準備充足,同時對付幾個人並不是難事,難的是這傢伙膽子真大,公然瘋狂挑釁國家法律,已經可以預計不會有好下場。不由嘆道:“他是真敢幹啊,昨天剛出來,今天就動手。”跟著問道:“這麼恐怖的傢伙,應該會被和諧吧?”
“肯定被和諧,他過界了,問題是沒和諧之前怎麼辦?他要殺人。”這才是最讓人為難的地方。
“他不是在派出所?”白路說,意思是可以抓人。
“他還沒在現場呢,不也沒耽誤動手?”何山青苦笑道。
新出獄犯人要到當地派出所報到,王子借報到機會證明事情與己無關。只是吧,再想一想就會覺得不對,他瞎胡亂搞,上面一定會震怒,一定要搞他;而他呆在派出所,豈不是一抓一個準?
想想問道:“高遠在哪?”
何山青說:“不太清楚。”司馬智說:“可能去派出所了。”
白路略微琢磨琢磨,再嘆一聲:“我靠,比我還瘋。”
誰還能比王子更瘋?出獄第二天連續搞大動作,尤其在國慶節前夕行動,這根本就是不想好的節奏!
何山青說:“我帶你去接傳奇妹子。”
“你別去了,還沒傳奇妹子能打,別拖累我。”白路說:“在家多看書,我買這麼多書,你要好好學習,才不浪費其價值。”
何山青鄙視道:“死文盲。”
白路抗議:“你可以鄙視我,但不能歧視文盲。”
“和你就沒法說話。”何山青回去房間。
司馬智跟白路打個招呼,跟著上樓。
等客廳裡沒有別人,白路走到窗前往外看。來北城一年多,雖然得罪許多人,卻很少會不安心。他不擔心柴定安,不擔心羅天銳,因為這些人不論有多壞,總會守規矩,甚至包括滿龍翔,即便亂來,也是亂來的很有分寸。可在何山青的形容中,王子根本就是一個瘋子,瘋子會讓人不安全。對待瘋子只有一個方法,滅掉他。
大房子裡全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漂亮女人,白路不想因為高遠的事情牽連到她們。雖然可能性不大,但只要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