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說:“回答錯誤,下個問題,剛才你們是不是打過一條狗?”
“你想幹嘛?”女人的聲音提高許多。
她聲音巨大,叫醒病床上的老大。現在手術多是區域性麻醉,術後靜養,睡一覺就成。老大正睡覺休息,被女人的高音叫醒。
“又回答錯誤。”白路笑嘻嘻往前走,妖豔女人頓時感覺壓力襲身,有些忐忑,馬上扯脖子大喊:“救命,救命。”
在兩聲大喊之後是啪的一脆脆響,白路甩下手掌問道:“痛麼?”
一個大耳光,直接扇蒙妖豔女人,片刻後,半邊臉紅潤腫脹,很有些痛感。
白路笑眯眯再問一遍:“痛麼?”
老大知道遇到麻煩,沉聲問話:“你是誰?你要幹嘛?”
白路笑笑還沒開口說話,女人突然大喊道:“你是白路?你是白路!你是明星!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女人的思維總是有些古怪,即便捱打,說出話也很有些匪夷所思。
白路笑笑:“認錯人了。”走過去又是一個大耳光:“回答問題,剛才是不是在區醫院打過狗?”
女人不敢承認,又不知道怎麼辦是好,大叫兩聲,外面沒有反應,還想接著叫,白路走近又是一個大耳光。
一共三個耳光,都打在同一半臉上,再過一會兒,女人的面貌發生變化,不要說臉面紅脹,連眼睛裡都被打出血絲。
女人徹底被打蒙了,懦懦的說:“為什麼打我?”
“你猜。”白路輕笑一下。
白路在病房裡打人,病房外那些傢伙一樣在捱打,只是打人的換成何山青和他那些手下。兩三個人伺候一個,架起來狠揍。
醫院裡有監控,何山青不能下手太狠,揍過一頓後給白路打電話,告訴他快走。
白路還沒玩夠,正是氣憤的不得了。方才這幫傢伙一群人打一條狗,欺負一個盲女,怎麼可以隨便放過?一手抓起女人,另一手啪啪啪的扇耳光,把女人的臉打變形,嘴角和鼻子都有血流出來。
白路扇過了,問:“痛麼?”
女人被打傻了,死活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到白路。你一個大明星,和我有什麼關係?
外面何山青有點著急,就目前情況來看。絕對不能由著白路胡來。推門進入:“走了。”
“走?”白路看過女人的大腿。
妖豔女人穿短裙。露出白嫩大腿,正好適合動手。
何山青瞧著不對,白路這是要瘋啊,趕緊走進來貼著他耳朵說話:“先出去再說。”叫過倆手下。想把白路拖出病房。
白路琢磨琢磨,也是,可以打架,但是不能讓人看到,尤其王子的事剛結束不久,必須要低調。便是笑著走向病床上那傢伙,伸手在他身體各處使力按摩,小聲問話:“痛麼?”
可憐那傢伙只能怒瞪白路,不敢亂說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那傢伙忍著傷口流血,也不能激怒白路。
白路笑笑:“你還真懂事。”跟何山青往外走,走出病房後說道:“盯住他們,我要具體地址。”說完這句話。出醫院打車回去普海區醫院。
何山青說的很對,可以打架,但不能讓人看到。醫院裡很多人,隔壁病房也有人,總能看見他在亂來,為免生事端,應該小心一些。
他回去看鄭燕子,捱打那幫傢伙反應過來,第一個想法竟然是報警,跑進病房詢問老大,老大咬咬牙:“先找護士。”
剛縫合的傷口已經血流一片,衣服被洇紅。
從目前狀況來看,他們好象是受到一點懲罰,可白路相當不滿意。打斷小白一條腿?那你們就斷兩條腿作為補償。
只是因為種種原因,暫時放過他們。
回去醫院,鄭燕子在病房裡陪著姥姥。姥姥已經睡過去,燕子抱著小白坐在椅子上。
白路進屋一看,去外面租張行軍床回來,鋪好了讓燕子過去休息,不論是坐是躺,都比硬板凳好。
在白路的幫助下,把小白小心放到床上。先讓它休息,燕子又一次跟白路說謝謝。
白路說:“先不說這個。”看看門外面的兩個女孩護工,叫過來說:“她倆是我朋友,叫過來幫忙,你知道我總是要忙……”
“你忙的話就去忙,我自己可以。”燕子打斷他的說話。
白路說:“你以前可以,可現在小白也要人照顧,她們是單純幫忙,有什麼需要就跟她們說,你想吃什麼也告訴她們,都是自家人,千萬別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