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邊說邊笑,來到玉香閣門口,龍昊抬眼一看,這玉香閣不會是江南第一個窯子,修建得果然氣派十足,雕樑畫棟,富麗堂皇,門口還有護院的“武裝龜奴”怎麼說是“武裝”呢?因為他們和普通妓院的龜奴不一樣,他們是要維持整個大妓院的安全,每人都是腰掛佩刀佩劍,一個個都會幾下子武術,要是遇到有人鬧事,這幫傢伙就一湧齊上“平事兒”此時就見門口的人都排起了長龍,全是來一睹白素素大美人芳容的,平日裡來這裡沒門票,只要進去點個姑娘就行,但今天玉香閣卻每人收十兩銀子的門票費,不捨得花錢的就別進去,而且花了錢也不一定能看到白素素,還得經過重重篩選,最終能爭得與白素素相處機會的只有一人,時間為一個時辰。
還要宣告一點,白素素只賣藝不賣身,這一個時辰她可以陪那位入幕之賓彈琴聊天,對弈作畫,但不可有越禮的舉動,就這樣每年來見白素素的還是絡繹不絕,都為了爭這一個機會。
龍昊知道在青樓中的女人不一定都是殘花敗柳,也有那傾城絕色美女,因為種種原因落難青樓,都是賣藝不賣身,很多都保持著處子之身,其實這樣更能吊人的胃口,給妓院帶來的收益要想過成百上千的賣肉小姐,很多人都是慕名而來的。
他和宋寬交了十兩門票錢後,也一起走了進去。
有龜奴將二人領進大廳,只見廳內幾乎坐滿了人,足有二三百號,都是來見白素素的,都是穿著華麗,一看就是富家公子或者官宦子弟。
龍昊和宋寬好不容易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就聽得周圍的人開始議論起來。
“今年白小姐聽說要換規矩了,去年她為了十位客人談了一段琵琶曲,而且唱了三段小調,今年聽說她只要接待一位客人。”
“一年就接待一位客人?這丫頭也夠大牌的!”
“嘿嘿,是不是白小姐動了春心,想選一位翩翩公子一度春宵?這麼多年,不知有多少人想給她開苞,一直無人能遂願呢!”
有個長得面黃肌瘦一看就是酒色過度的傢伙一臉邪笑地道。
話音剛落,就聽得一個陰冷的語聲叱道:“哼!就憑你們也幻想能一親芳澤?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可笑!”
龍昊聞言差點笑出聲來,暗道這個世界也有這種俏皮話呀,真是有意思。
他轉頭看說話的人,是一位年輕公子,玉樹臨風,丰神俊朗,氣度不凡,一襲寶藍色的錦袍,白底雲靴,腰間一條|乳白色鑲寶石腰帶,將挺拔的身材映襯得英姿勃勃,好一位翩翩佳公子,蓋世美男子!
在場的人若論相貌和氣度,此人絕對名列前茅,龍昊心中暗道:“這位公子肯定不是一般人。”
果然,剛才那口出亂言的傢伙一看那公子,頓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蔫了,閉口無言,一身冷汗,看得出對那位公子十分忌憚。
這時龍昊身後的兩人小聲議論起來。
“楊俊彥公子已經連續三年來見白素素,屢次要為她贖身,明媒正娶,都被玉香閣和白小姐拒絕了,這次他是志在必得呀!”
“楊家也是江南鉅富,家財萬貫,僅次於沈梓林的名門望族,娶什麼樣的女人娶不來呢?雖然白素素至今還守身如玉,但她畢竟出身青樓,地位差距太大了。”
“噓!小聲點,這話可千萬不能叫楊公子聽到,他對白小姐那可是一往情深,已經表示非她不娶了!”
“呵呵,還真是個痴情種子,如果白小姐今天真只接待一位客人,那非他莫屬了,咱們那還是死了這份心,找別的小姐吧!”
龍昊心中暗道,他們口中的楊公子楊俊彥估計就是剛才說話的那個傢伙,不由得多看了幾眼,還真是儀表堂堂,自有一股迷人風度,眉宇間英氣逼人,嘴角露著一絲傲笑,看得出他還會武功。
再看楊俊彥身旁,也坐著一位公子,和他年紀相仿,二人是一起來的,此人也是相貌英俊,風度翩翩,在場的人也有議論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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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昊聽了幾句,才知道那位公子是楊俊彥的好友,叫柳春達,與楊俊彥合成“楊柳二公子”在雲州甚至江南一帶,這兩位公子的大名都是叫得響的,可是不少閨閣少女的夢中情人呢!
過不多時,就見門簾一挑,老鴇子扭扭捏捏地走了進來,衝著在座的人格格笑道:“諸位稍作片刻,素素姑娘正在化妝,一會兒就要選一位入幕之賓了,現在我先說一下規則,一共要過兩關,第一關要比拼文采,素素姑娘對客人的要求可是很高的,你有錢不一定能見到她,必須要有才:第二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