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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羞澀美態,令龍昊心神盪漾,透過這短暫的分離,他看出這對母子都對自己動心了,嘿嘿,那今晚就先把當媽的拿下,進而向女兒“過渡”吧!
玉嬸沒走,望著龍昊一圈圈地推著磨,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忙說道:“龍……龍公子,你剛回來還是先歇會吧!”
龍昊微微一笑,道:“玉嬸,我都說了,別叫我龍公子,我你店裡的夥計,叫阿龍、小龍、大龍、小昊、大昊都成呀!”
玉嬸臉一紅,點頭道:“好,那個……阿龍,你去歇會吧!我來拉磨。”
龍昊放下磨杆,快步走到玉嬸面前,眼光愈發熾烈,一把拉住她的玉手,笑問道:“玉嬸,我走這些天想我沒有?”
玉嬸嬌軀一顫,身子又開始輕顫起來,為了表白心跡,費了半天勁紅著臉羞聲道:“想……”
龍昊一把就將她抱在懷裡,雙手像游魚般在她那火熱的嬌軀上來回撫摸著、搓捏著,柔聲道:“我也想你!”
“唔……不要,被蘭兒看到就糟了。”
玉嬸儘管內心十分渴望,但考慮到這大白天的做這種事,要是被女兒發現了還不得窘死呀?
龍昊的手動得很快,一下子就鑽進她衣襟內,揉捏著那對雪白半球型的大饅頭,不斷地變換著各種曖昧的形狀,進而吻上她的紅唇,上下夾攻,好不愜意。
與這種風情萬種而又多年沒有親近男人的熟女寡婦一起接吻,那絕對是一種超爽感受,玉嬸不是小姑娘青澀稚嫩,她懂得很多,很會接吻,也知道怎麼親能讓兩個人都快活。
龍昊現在閱歷女人無數,也是調情聖手,和玉嬸乾柴烈火,就在這裡大吻起來。
他一隻手深進了玉嬸穿的裙子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接抹上了那春潮滾滾的花瓣,伸出中指輕輕地摳挖著,不斷地有井水湧了出來。
“噢……”
玉嬸舒服極了,嬌軀陣陣痙攣,男人的手都能比黃瓜好玩多了,要用那真正的大工具,豈不是美死了?
但她一想到這裡並不安全,女兒隨時會出現,急忙扭動嬌軀,帶著渴望又嬌羞地求饒道:“阿……龍……不要在這裡做,晚上好嗎?晚上我去你那裡!”
龍昊知道玉嬸心中的顧慮,連忙依依不捨地鬆開她,低聲道:“二更天,我等你,玉嬸我會讓你快樂的,讓你做一個真正的女人!”
玉嬸喘息著,羞澀地點點頭,整理好衣衫,匆匆離開磨坊。
龍昊盯著她的背影心裡暗笑,這女人其實比他急,他經常聲色犬馬,身邊不乏女人縱慾,而玉嬸守了十多年的寡,身體已經極度需要男人,一旦激|情的導火索一點燃,那就一發而不可收拾,她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現在是上午,龍昊琢磨著得乾點正事了,女人有的是,但江山社稷更重要,現在江南一帶風起雲湧,估計要出事,沈梓林的五十萬銀子運到朔州了嗎?這些錢要幹什麼還沒查清呢!
龍昊在豆腐坊熬到天黑下來的時候,按計劃準備夜探鎮威鏢局,看看到底還有沒有人在裡面。
距離二更天還有一段時間,這時候行動也不會影響和玉嬸的幽會。
玉嬸的豆腐坊就在鎮威鏢局隔壁,龍昊想去還不是易如反掌?他直接翻牆跳進鏢局院子裡,然後蹲在牆角四下觀望。
鎮威鏢局內靜悄悄的,一個人都沒有,龍昊挨個屋子都轉了一圈,發現鏢局裡空空的,所有的傢俱、兵器一切值錢的東西全沒了,整個就是一個空宅,搬得一點東西都不剩了。
他根據屋裡的灰塵厚度推斷,鎮威鏢局至少應該在十天前就已經人去家空了,也就是說鏢銀剛出桃山縣城,鏢局內剩下的人就全撤走了。
“動作好快啊!”
龍昊恍然大悟,鏢局留守的人離開時帶走的東西肯定夾藏著真正的鏢銀,而他和那個假梁天鐸押送的都是假銀子,好一個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怪不得這趟鏢要走明鏢,原來就是做誘餌吸引那些草寇,很多人都被矇在鼓裡,憋憋屈屈地成了冤死鬼。
“梁天鐸,紅蓮教,你們可真夠狠的!我說怎麼這麼急著招我當什麼副鏢師,原來是急著要找個替死鬼啊!還好我龍昊沒死,你們等著,等再見面的時候,非得把你們斬盡殺絕不可!”
龍昊心中暗自發誓,一定要報仇雪恨,紅蓮教必須徹底剿滅。
他在鎮威鏢局內轉悠一圈,沒發現其他情況,於是便回到玉嬸家裡,這時街上一更天的梆子已經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