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要緊張。”謝元拍打著七海厄的肩膀,在看到螢幕的情景瞬間,肉眼可見的,七海厄似乎因為什麼東西憤怒了,肉體的掙扎越越來越厲害,可是不論如何都像是一個重症癱瘓者,無法傷害近在咫尺的謝元哪怕一根汗毛。
“來,看看吧。”謝元的胳膊指著螢幕上的情景說道:“你的妹妹,是怎麼樣的被她所信任的未婚夫殺死的。”
“別急,接下來,就是你了。”
謝元的手臂抬起,搭在了七海厄的肩膀上面,如同默契的好友在觀看電影一樣,微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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顫抖的手掌緊張的抬起來擦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水,NO99,大鬍子布萊擦了一下自己頭上的汗水,心中湧出一種闊別已久的衝動。
委屈,想哭。
主啊,我只是個破打工的,你為什麼要讓我遇上這種事情。
他的眼睛很謹慎的看了一下架在了自己脖子上的刀,看起來並不是很鋒利的樣子,但是在瞬間就能夠將合金鋼板足以媲美戰車裝甲的硬度撕裂。
“好了沒,大叔,還有二十秒。”李無傷在背後,將青帝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催促著他去解開冷藏箱之上的密碼鎖。
密封的巨大冷藏箱像是一個大冰櫃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扛走,並且安裝了銷燬裝置,能夠在密碼兩次錯誤之後自動銷燬內部存放物品。
在同一個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量產型戰鬥兵器尹萌,並沒有和其他的同類不同的面容,幾十張一模一樣的臉在觀察窗之後沉睡著,哪怕是上泉秀吉沒瞎都分別不出來吧。
不過有個‘熱心’肯幫忙的‘好心人’真好啊。
李無傷看著牆上的秒錶,然後不斷的倒數著。
隨著時間的緊迫,白人布萊的手掌越發的顫抖了,在電子鎖之上不斷的猶豫著,但是卻無法按下去,最後一個密碼究竟是M,還是L呢?
他急的想哭,可是記不清楚了。
他知道自己的處境,在想要活下去而答應李無傷的條件之後,他已經無法再LK繼續生存下去了。
可以預見,他下半輩子運氣最好的結果也是在荒僻的小村莊裡隱姓埋名的度過,在生命面前,只要能活下去,別說是引以為傲的才學了,哪怕是讓他去當個乞丐都可以。
“五……四……三……二……”李無傷看著秒錶,開始倒計時。
布萊突然想起了那個曾經共事的中土學者教他的那一句方言,很難學的中土語言,不過蘊含著很深刻的道理,不過在中文說起來卻相當的簡潔,他的心中不斷的唸誦著。
人死屌朝天,死球就死球,怕個錘子啊……
好吧,可是他真的害怕,害怕的快要死掉了,用盡了一輩子的決心之後,重重的按下了確認鍵。
然後滴聲響起,密碼正確。
看著解除了密碼鎖的冷藏箱,布萊癱軟到了地上,能活下來真好,感謝上帝……
看著在地上哭泣的老男人,李無傷收回了長刀,一邊搖頭感嘆著外國人的神經真脆弱,一遍跨過了地上從門口蔓延過來的血液,將長刀抗在肩膀上,像是海盜船長一樣單手開啟了冷藏箱。
一陣肉眼可見的冰冷氣體蔓延了出來,隨著溫度的降低,勉強陷入昏迷的銀髮女孩甦醒了,睜開眼睛看著似乎見過的男人。
過了一會之後用孱弱的聲音說道:“我認識你,你是欺負過秀吉的大壞人。”
“認識我?那就好。”李無傷一把將尹萌從冷藏箱之中提起,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像是一個人販子一般的朝著已經感覺好的方向走去。
隨手捏碎了小女孩腦中盪漾出來的銀色精神波紋,李無傷有些頭疼的說道:“乖乖的別動,上泉秀吉拜託我來救你,他說你要不聽話就再也不給你買蛋糕吃了。”
“秀吉?”尹萌努力的抬起手臂抓著他的頭髮:“大叔,秀吉在哪裡?他怎麼樣了?”
“喂,你真囉嗦啊。”別人的妹子先於自己的老婆被找到,原本就已經焦躁不已的心理更加的煩躁了,而且,尹萌讓他想起了芙蕾。
那個總是很捨不得李無傷離開課室還是默默為他收拾行囊,堅信著他能夠將七海顏帶回來的女孩子。
“真是麻煩啊。”李無傷要緊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