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抱著七海顏的背脊,手掌按在了她光華的後背上面:“其實也沒必要這麼擔心的,相信我,我會盡快解決掉的。”
“李無傷……”七海顏在歸來之後第一次如此正式的叫他的名字,她緊緊的抱著李無傷說道。
“我在。”李無傷點著頭,細細的嗅著她的髮香。
“至少要活到父親為我們主婚的那一天。”七海顏壓抑著自己的悲傷:“不要讓我連給你守活寡的機會都沒有。”
“說什麼喪氣話啊……”李無傷感覺自己內心之中的什麼東西被點燃了,用力的將懷裡的女人抱緊:“我可沒那麼容易死。”
室內陷入了沉默之中,然後一種曖昧的氣氛瀰漫開來。
“小顏?”李無傷的手掌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滑動著。
“我在聽。”七海顏忍受著背後傳來的奇怪感覺,聲音發顫。
“為了不讓我死後你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李無傷用力的將懷裡的女人撲倒在了床上,吻著她的嘴唇,看著她驚詫瞪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說:“給我生一個孩子吧……”
氣氛越發的怪異了,作怪的雙手從她的背脊之上慢慢滑動,然後滑到了身體前面,緩緩的在白皙柔軟的地方攀登著,到最後終於抵達頂端。
七海顏的嘴裡發出了什麼聲音,李無傷才不會去管它,乘勝追擊才是王道啊。
雙手朝著身體下方的某個地方滑下去了……
嘭!
像是數十把槍同時從不遠處的大廳之中響起,呼嘯的聲音讓李無傷頓時清醒了過來。
十秒鐘之後,李無傷的感覺到自己臉上像是要抽筋了,他不知道用什麼樣的表情去面對這種情況才好。
在大廳之中芙蕾坐在椅子上面,瞪大的無辜的眼睛看著衣衫不整的李無傷。
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只有被嚇到的土豆泥藏在桌子下滿,簌簌發抖。
李無傷努力的平緩著情緒,然後開口問道:“怎麼回事?剛才的槍聲”
芙蕾一臉無辜的玩弄著手中的白色長笛:“剛才在等你們下來吃飯的時候,吹了一下笛子,結果土豆泥它撓我的腳心,手指一不小心就按錯了。”
芙蕾用著一種非常誠懇的表情說道:“李,我絕對不是故意的喲,不會再有下次了。”
她才不會告訴李無傷她一直用自己的能力偷聽呢,她也不會告訴李無傷,下次響的絕對不會是同樣的槍聲了,恩,槍也分好多種的,而且炸彈和大炮的聲音也不錯,恩,就這樣,反正模擬一些毫無概念的聲音對於‘吹笛人’的能力也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要低估蘿莉的怨念,也不要以為她剛才對你很溫柔就以為她不會打擾你去跟另一個女人做一些很親密的事情。
大多數蘿莉都有著腹黑這個屬性,其中佼佼者甚至還擁有著黑化的技能。
李無傷嘆了一口氣,然後摸了摸她的腦袋:“嚇死我了,狼來了的故事可不能實踐啊。”
芙蕾一臉認真聽話的表情,點著頭,然後朝著李無傷背後出現的七海顏說道:“姐姐你起得好晚啊。”
“恩,一不小心睡過頭了。”七海顏悄悄的整理了一下散亂的頭髮坐在了芙蕾的旁邊:“今天起得好早啊,我都不知道。”
“姐姐你的臉色好奇怪。”芙蕾明知故問的伸出了手按在她的腦袋上:“是發燒了麼?”
李無傷囧著臉,默默的承受著來自於飯桌下面的猛烈踩踏。
“沒有啊,大概是有些著涼了吧。”七海顏解釋著,然後為了掩飾自己的一場抓起了筷子吃飯。
早飯就在這一種詭異的氣氛之中度過了。
收拾好碗筷之後,將洗碗的工作交給了自告奮勇的芙蕾,然後開啟了大門,小雨已經停止了,空氣剛剛好。
“又是新的一天啊。”他伸了一個懶腰,然後開始收拾昨晚接到的郵包,拆分著信件還有各種雜物。
坐在門口一邊收拾著郵包一邊看著門外逐漸熱鬧起來的情景,李無傷感覺到自己回到了一年之前,彷彿一切還是在上陽,自己也不是什麼超A級能力者,殺人如麻的儈子手,自己還是那個每天天不亮就要去發散信件的小郵遞員。
其實這種生活也不錯的,他想著,上泉秀吉不就是扔掉了刀劍之後帶著尹萌去開了一家麵包店麼?
雖然在共濟會的照顧之下,倒閉是不大可能的,但是日子肯定相當頭疼吧?
每天做出來的麵包大概會被一個貪吃的小女孩吃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