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到了身後。
造成這種影響的是因為燕歌的能力,帶人穿越原本就是一件極度消耗能量的事情,所以燕歌能省則省,根本沒有多餘的能量來遮蔽外部的景象,能維持這條長到看到不見盡頭的通道已經是已經不容易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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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不知名的地方。
在寒冷的荒原上,一棟小樓中,一個披著軍綠色大氅,胸前彆著一枚逆十字徽章的中年人正在閱讀著一本厚厚的書籍,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端起了手邊的咖啡泯了一口,突然感覺到了什麼,自言自語:“要不要讓他們過去呢?”
他隨手把手中的書籍放在書桌上,在昏黃的燭光下,數十個德文字母出現在書的封面上。
上面寫著:《戰爭之法》
穿著納粹軍裝的男人輕輕的搖了一下手邊的小鈴鐺,然後開始沉默著等待,輕輕的撫摸著那本黑色封皮的書籍,在指縫間露出了扉頁上的簽名,那個簽名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也依舊保留著那種決斷,殺戮,背水一擊的魄力,只是比劃間流露出的鮮血氣息讓人忍不住寒毛聳立。
門無聲的開啟了,一個彷彿被灼熱的陽光曬成古銅色的年輕人從門後走出,僅僅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臉上卻畫滿了海風的痕跡,僅僅是站在那裡,就能讓人感覺到一種汪洋大海一樣的氣魄,彷彿這個人就是海洋的化身。
他輕輕的閉上門,朝著中年男人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恩人,你叫我?”
中年男子點點頭說道:“去中國東海一趟吧。”
帶有大海一樣氣息的年輕人有些猶豫:“可是,我的船壞了,還在修,是不是有些早?”
中年人搖搖頭說道:“還不需要你動用那艘船,你一個人去一趟就好了,恩……你和羽明的妹妹已經有三五年沒見面了吧?”
年輕人點點頭問道:“小蓉在那裡麼?那麼我去。”
“還是去殺人麼?那個我不是很在行的。”
面對年輕人的疑問,中年人露出了微笑:“不,只替我向老朋友問個好而已,殺不殺人無所謂,你自由行動吧。”
“哦。”年輕人點點頭。
“那麼,快去快回。”中年人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我們還要出席一場盛大的宴會,讓客人久等可不是什麼好事呢。”
僅僅是一個響指,年輕人在剎那間穿越了無以計數的距離,當他再一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來到了茫茫的大海之上了。
他充滿喜悅的吸了一口海風,雙腳像是站立於石板上一樣,在海面上行走著,只是蕩起了一絲微小的波紋。
他俯下身去,如同趴在柔軟的床鋪之上,用自己的雙手擁抱著大海:“母親,我回來了,在您身邊的感覺真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翻了一個身,抬頭看著湛藍的天空和白雲,自言自語的說道:“等會就要見到小蓉了,到底說什麼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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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在這個彷彿無盡的通道之內行走了半個鐘頭了,無傷剛開始的那種新奇感已經差不多消失了,只是牽著芙蕾的手在緊緊的跟隨著隊伍前行。
空氣中彷彿在孕育著無形的焦躁,讓脾氣素來不錯的無傷有些煩悶和焦躁感,腳步也急了幾分。
他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蒙著眼的燕歌在充滿岔道的空間迷宮之中不斷的穿行,彷彿永不厭倦,火氣有些大了起來,握著芙蕾的手臂也開始用力了,終於,芙蕾發出了疼痛的聲音,但是卻被無傷瞪了一眼之後,委屈的別過頭去,不說話了。
走在燕歌背後的老狐狸突然停下了腳步,弄得隊伍好一陣大亂。
“老頭子!你搞毛啊!”平日裡雖然是像個痞子,但是從沒有辱罵過別人的小白像是吃了槍藥一般。
憨厚的小胖聽到之後瞪了小白一眼大聲喊道:“小白!再鬧我不要你了!”
“有事麼?”燕歌沒有理會背後的爭吵,而是頗為不耐煩的向老狐狸問道。
老狐狸露出了一如既往的笑容說道:“你到現在還沒有發現麼?空間穿行者的稱號難道是名不副實麼?”
“你說什麼……”燕歌大怒,但是像是突然發現了什麼,蹲下身子開始摸索著腳下的路,臉色鉅變。
“我們啊,中了陷阱了。”老狐狸說道。
“恩,是焦躁符文還要瘋狂紋章。”燕歌感受著空間中能量的波動說道:“還來得及麼?”
“掉頭吧。”老狐狸說道:“只是那個傢伙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