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銅色的大門開始急速的變得透明,隱匿到了空氣中,無影無蹤。
在門後幽暗的空間中,依稀可以看到透明的大門背後無數刀氣從天而降,十里之內的叢林被夷為平地。
小白擦了擦冷汗,如果剛才沒有截斷渠道,平攤到他身上的傷害就夠他喝一壺了。他閉上眼,一手抓著無傷一手按在那個把他們拖進門中的矇眼男人的肩上,閉上在迷宮一樣的空間岔路中行走。
當他們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身在中土東方的另一個城市裡,在鬧市中的樓房上,透過窗戶可以看到樓下便是車水馬龍。
矇眼的男人摘下眼前的黑布,露出了俊秀的笑,他有一頭黑色的長髮,眼睛泛點紅,笑起來很甜。
剛才怎麼那麼大的能量反應,怎麼了?燕歌問
我……剛才見到燕跡了。小白臉上的笑沒有了蹤影,他低下頭。
燕歌的笑也僵硬了起來,半響後他問:他現在怎麼樣?
很強。小白閉上眼吐了口氣。
真可惜,我看不到。燕歌搖頭嘆息說:在空間迷宮裡我必須矇眼。
他解開了無傷和芙蕾的束縛,拉開窗戶,讓陽光照進來。金色的光照在他的臉上,他說:歡迎回到黑槍。
第十六章 奇怪的老人
在這個沉悶的雨夜中,黑壓壓的天空裡不時傳來一陣陣悶雷聲,倏爾一道閃電橫過,那道亮光霎時間照亮了牆上聖父悲哀的面容。
在空曠無人的破敗教堂中點著暗淡的火焰,就連跳躍的火焰也被這沉悶的天氣弄的呆滯很多,也多了幾分詭異的詭異。
“仁慈的父,又拯救了一個像我這樣的無助之人嗎?又多了一人讚揚您的德行嗎……”一箇中年白膚神父閉著眼,手中握了以支巨大的十字架,虔誠的向空無一人的十字架祈禱。
“如果那些信徒都知道自己的父神已經隕落,不知還會不會這麼虔誠?”在教堂的最角落裡,一個穿著褲衩打領帶,不修邊幅滿臉胡茬的男人輕笑著,打斷了神父的祈禱。
“雲,真正的父在我心中,如果一個出現在現實中的神就不再是真正的神靈了,至少不是我的神。”神父依舊閉著眼,已經習慣了這個無賴男人的奇怪言語,他已經懶得糾正了。
“對對對,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對吧?”秦逸雲揉著腿說:“真是把腿跑斷了,這麼遠的路,這裡還沒有個沙發坐墊什麼的,這是可怕的地方。”
邋遢神父無言的搖搖頭,他清楚這個傢伙從來就不知道耶穌和耶和華是兩個人,釋迦摩尼不是天主教,用他的話來說,且皆有可能。
他只有淡淡的回了一句:“難道車開著你來的?還是你踩油門剎車上癮累到了?”
“嘿嘿,閒話少說。”秦逸雲囧著臉說:“最後一枚玄機子怎麼樣了?”
“被黑槍拿到了,十三安然無恙。”邋遢神父閉著眼像是在感覺什麼,半響後說。
“黑槍……”秦逸雲絲毫不顧及這裡是哪裡,點了根菸沉吟著:“這個組織創立時間據說比河洛早很多年,只是一直很低調,可是自從20年前亞利桑那州一戰後,就開始高調行事,他們的風格像是一群僱傭兵,一群隱藏在陰影之間的盜竊者。收錢辦事,幾乎跟那個組織都有過沖突,可是這次好像有點過了。”
“你想派人去搶回來?”邋遢神父說:“你手中已經又玄機子9個碎片中的3片,另外天劫2片,黃道3片,黑槍一片,你有把握打破平衡麼?”
“不知道啊!”秦逸雲撓撓頭嘆著氣:“可是老覺得黑槍比較好欺負。”
“你錯了。”邋遢神父搖著頭:“1年前我看黑槍只是一個小組織,但是昨天我發現我看到的東西只是冰山一角,有種比最純正的黑暗還要邪惡的力量在守衛著黑槍的秘密。”
“那就算了吧。”秦逸雲說:“現在幫我批個八字吧,你這能測字麼?”
“滾!”在邋遢神父憤怒的吼叫聲中,秦逸雲灰溜溜的從教堂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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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無傷靜靜的坐在空曠的房間中,寬大的房間中只放了一張床,一張椅子而已,簡單的就像監獄。
粉刷過的牆壁白的令人心慌,坐在房間中出了自己全都是白色,令人完全失去了時間感和空間感,時間長了後不說話的話整個房間中只能聽到自己寂寞的心跳聲,讓人發狂。
“不知道芙蕾那邊是不是這樣,這群該死的傢伙!”對待有生以來第一次被被綁票,無傷出乎意料的顯得很冷靜,畢竟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