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凳子上的一根用木頭和髦毛製成的牙刷,蘸著一些由草藥研製成的粉末刷牙,又用放在凳子上的兩杯鹽水和清水漱洗過兩遍口,然後脫衣,跨入大木盆,捧起一把熱水,往臉上一撲,暖融融的洗去臉上的倦容,她輕輕的嘆息了一句,仰躺在水裡,伸展開四肢,整個人完全溢泡在熱水裡,讓暖暖的水流沖洗泡掉身上的汗水和下面沾滿了的濃濁白色□。
人一放鬆,腦袋也清明起來,把手輕輕的按在胸前,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才想起二師兄的時候,心臟忽然開始陣陣刺痛。
“太久了!”她忍不住,自言自語道。從她離開山莊到現在,大半年都過去了,二師兄依然沒有來和她匯合,是真的被那個表妹絆住了還是另有原因?以前在山莊的時候,為了顧忌她的身體狀況,他就算要離開山莊外出採藥或要為什麼人診病救命,也從來未曾離開她身邊,超過半年。她寄給他的信件開始的時候,封封必回,後來斷斷續續的,直至到了楚國完全斷了他的音信,她忍不住向大師兄求問,大師兄得知後一怔,也覺得十分訝異,立即派了兩個騎術最好的黑騎兵去他的別院去找他,只是兩地路途遙遠,派出去的人還沒來得及回來通報,她卻已經和行文流落至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