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她的兩腳 間,拉開她的雙腿,攬住她的纖細腰肢,握住自己已經燒紅了的男□官,對準她溼滑的入口,猛的一頂,末根埋入。
“誒!你……嗯啊……輕點……啊……”裴曉蕾這才知道他誤會了,來不及開口解釋,體內忽然硬闖入一根碩 大男物,抵得她|穴肉發疼,在她還沒有適應他的侵入的時候,他已經開始劇烈的□起來,一點點的硬是擠入她緊 窒而火熱的甬道內。他的性 器尺寸雖比不上大師兄般粗長巨大難入,但是翹起的彎度和昂起的硬度卻是驚人的,火熱碩 大的男物如鋼柱般的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擦捅這她內壁的疊層細肉,碩大的男物把她的下身填堵的鼓鼓脹脹的,□高高翹起的傾斜彎度,更是把她的小腹都抵得微微凸起來,一陣一陣懾人的快慰,隨著他的每一回合肆狂而粗暴的□捅入,席捲而來,尖銳得令人無法抗拒。
細微的疼痛隨著更強烈的快感呼嘯而來,甬道口微微的抽搐,張張合合的承受了男人的力量,她全身顫抖,雙手無助的抓住身下的被大紅單,身體被他衝撞得高高低低的起伏,他身上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身上,與她的香汗混在一起,合著彼此結合之處所散發出來的濃郁情 愛味,飄溢在空氣裡。
“啊……慢一些,你慢一些,行文,嗯啊……”動作太快了,她喘息著求饒,卻不想她越是這麼說,行文的動作卻是越劇烈、男莖的插入每次都那麼重,那麼深,直逼入子 宮裡。每一次褪出都那麼徹底,那麼快速,把她充 血嫣紅的甬道壁肉都硬拖拉出來,吸附著他的碩 大,微微的外翻卷起。
她以為這是一場漫長的折磨,卻不想,幾刻鐘後,她的雪臀忽然被行文雙手抬起,雙腿被架高,拉得更開,然後男人的下 體猛的往自己已經紅 腫私密處奮力一撞,忽然而來的野蠻捅刺,擦過甬道的壁肉,極猛地重重的刺中了某點。
“啊……”身體身體一抖,慘叫一聲,後脊隨即都湧上的一陣陣強烈到足以令人窒息死亡的快感,她的腰往後一仰,水汪汪的雙眸彷彿沒有焦距的望著床頂,身體不受控制的輕輕抽搐著,紅腫溼熱的甬道口一鬆一合,壁肉急促的收縮擠壓著,在絢麗的高 潮中吞嚥掉行文射入自己體內的陣陣渾濁而滾燙的白液。
行文就那樣攬著她,保持著彼此高 潮時的姿勢,好一會兒才慢慢的雙雙落回床單上。
他緊緊的摟著她,碩 大的男物依然深深的埋在她的體內,等彼此的呼吸都平穩下來了,他才湊近她的耳邊,問:“怎麼樣?我做的不錯吧!”低低的聲線是情 欲後的嘶啞。
裴曉蕾目光迷離的點點頭,腦袋還是亂哄哄的,身體還沉浸在高 潮的餘韻中,此刻,他說什麼便是什麼了。
行文扯過一張大紅棉被,雙雙的蓋住他們兩個依然保持著,男上女下的標準結合姿勢的裸身。感受到有暖意襲來,裴曉蕾才稍稍清醒些,她使勁用力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提醒著他正確的睡眠姿勢,行文卻忽然像是耍起來賴來,在她胳膊窩裡蹭了一會兒才說,悶悶的低聲說,“就這樣,讓我再待一會兒。”
“不要拉,快起來,重死了!”裴曉蕾卻沒有吃他這套,繼續推他,除了他壓在自己身上的重量,更重要的是,他那根深埋在自己體內的男物,現在又開始慢慢的硬的起來了,今天這場婚禮,從早到晚的,已經摺騰得她很累了,實在是沒有體力再來一次如剛才那般激烈的歡愛。
行文雖然沒有得逞,卻也沒有怎麼失望,本著“條條大道,通羅馬”的變通思維。摟著裴曉蕾一個翻滾,順利的更換了體位,改成讓裴曉蕾壓在自己身上,他這一動一滾,插在她體內裡的巨龍又直直的插入了幾分。
“嗯!”裴曉蕾忍不住曲弓了一下身子,細細的呻吟了一下,似嗔似怒的望著他,捏了一下他的臉蛋,無可奈何的開門見山道:“我累了,實在沒有體力再行房了!你今晚就饒了我吧!”說完便要從他身上爬下來,誰料,行文大手一撈,又把她按了回來。
“就這樣,再待一會兒,好不好,我保證不做什麼!”他望著她,話斷斷續續的,帶著乞求。
“你啊!”她嘆了一口氣,實在不明白他在想什麼,只是隨著棉被傳來的溫暖,她眼底的睏乏更濃了,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欠後,便趴在他身上睡下了,約莫半柱香後,她忽然吸了吸小腹,輕輕的挪動了一下□,低低喃喃的道:“你若要再來,便要輕些!”
他手一緊,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聲音溫柔的答:“好,你安心睡吧!”
這晚的夜色很深,雖然洞房的四周點滿了紅燭,卻依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