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給了給了,這事我還能忘得了嗎?村裡都十幾年沒來過外人了,難得來了兩個這麼漂亮拔尖的孩子,咱家又是一村之長,怎麼著都得多看顧著些!”
“是啊,當初在水裡發現他們兩個的時候,把咱村裡幾十戶人家都嚇懵了。”村長笑著說,他還記得當初這兩個緊緊摟在一起的孩子,溼漉漉的躺在河邊的沙地上的時候,把這十幾年都沒再見過生人的村民給嚇得不輕,為了救活他們,大家幾乎把家裡收藏著的最好的藥都搬到了收留他們的自己家裡來。幸好,最後吉人天相兩個孩子都活了過來,只是可惜行文這孩子腿腳受了重傷,傷口發炎,反反覆覆的高燒不退。那會兒正好碰到自己六十一大壽,他本想這此的壽宴不辦了。可是蕾丫頭這孩子知道後,卻堅持要求他繼續繼續,大壽前兩天又說是怕行文病氣會折損了自己的福澤,問他借了山坡上的一處舊屋子,也不顧他們的反對,便同行文一起搬了過去。大壽當天,她送了一顆鵝蛋大小會發光的怪珠子給自己當賀禮,雖然他不知道這個珠子是怎麼用,不過半夜拿著它去茅房比舉著油燈照明方便多了。
再後來他才知道,原來蕾丫頭這孩子懂醫術,照顧行文的同時還經常幫村裡的鄉親看診,行文的字畫也寫的極好,精神不錯的時候,也常常會幫忙村民的寫信作畫什麼的。所以,雖然這兩個孩子來村裡的時間尚短,但是人緣卻是相當的好。
“那兩個娃都是懂事機靈的孩子,要能一直留在村裡就好了!”三嬸感嘆道,她和村長這麼多年來就只生了一個女娃,而且早十幾年嫁到外鄉去以後,除了偶爾寫封信回來問候外,因為兩處路途遙遠,便一直很少回來。如今看著行文和裴曉蕾兩個孩子,她是真的打心裡喜歡。
只可惜這村莊地處偏遠深山,地勢陡峭,就算腿腳靈活的青壯男子,也要走一個月才能出山。十幾年下來,這裡的除了每半年組織幾個壯年男子出山代村民團體購換些物品時,會順便帶些外面的資訊回來外,幾乎是與世隔絕的。
這樣的深山野嶺,其實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留得住這兩個出色的孩子。
三嬸還在想什麼,村長已經在十幾米外催促著喊:“老太婆,你還磨蹭什麼啊,回去了!”
“知道了!老爺子你等等我啊!”
不就是成親麼
“嗯,看來恢復得不錯,再休養些日子應該就無礙了!”裴曉蕾拆開行文腳上的布條和夾板,對他腳傷的復原情況相當的滿意,開始輕輕的往他腳上塗了一層黑乎乎的散著淡淡青草味的藥草膏。
“曉蕾!你過來坐!”行文見她弄得差不多了,便笑著自己往床上挪了挪,讓裴曉蕾坐在他旁邊。
“你啊!”裴曉蕾用毛巾抹了抹手,坐在他旁邊,行文順勢一拉,便把她拉入自己懷中,枕在自己的心口上。她的耳朵貼著他的心臟上,感受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安全穩健平緩有力。
她尤記得,那日在楚皇陵,他們兩人雙雙跳下黑洞,本以為會一切順利,誰知道竟然在出口遇見了那條巨大的蟒蛇,兩人與它纏鬥了許久,都不見輸贏。而缺乏實戰經營的自己更是幾次差點被蟒蛇生吞入腹了,好在行文機警自己才屢屢化險為夷,只是這條大蟒蛇真的很難應付,特別後來掉到水上的時候,連行文也完全討不到半點好處。
最後,還是那條蟒蛇打到一半,自己退了,他們兩個才得意逃過一劫。她本以為這會兒總算是逃出生天了,誰知道他們倆人乘坐的那葉小舟,被上游忽然衝下來的激流逼得改了道不止,還翻了船,雖然她通熟水性,但是若不是行文一直護著,單是這一路的激流碰撞,估計她也未必有命坐在此處。只是這番折騰下來,自己雖然無大礙,行文卻受了不少的傷,特別是腿上的腳傷更為嚴重了,到岸後,不僅發炎還引起了發燒等一系列的併發症。
“曉蕾,中午村長來問我,說想弄個學堂,讓村裡的那些孩子,不要到處亂跑,白天有個去處,他希望我當先生負責管教這些孩子。”行文道。
“辦學堂是很好,可是你的腳……這事情先緩緩吧,養好傷要緊!”裴曉蕾琢磨的一下,覺得還是不妥。
“我是男人,總得養家啊!”行文輕柔的撫著她披肩的長髮,撥弄起腮頰的一綹放在耳後,嘴裡念道。
“你是我師弟啊,我照顧你理所當然的!”裴曉蕾從他懷裡坐起來,拉開些彼此的距離,伸手捏了一下他的臉,笑著說。
行文抓住她那隻在自己臉上行兇的手,一路向下移到唇上,輕輕的一吻,目光灼灼的望著滿臉通紅的裴曉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