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便知道她已經服用過解藥,已無大礙了。林二叔和林二嬸一人一個緊緊的抓住她和行文,哭哭啼啼的說了一大堆感謝的話,兩人怎麼勸也勸不住。
最後,也不知道那個好事者忽然哪壺提不開那壺的說了句:“難得咱們村有兩個這麼勇敢又武藝高強的孩子,不如這樣,行文和曉蕾你們趕緊把婚事辦了,大夥也好湊個喜頭,熱鬧熱鬧!”
一石掀起千層浪,接下來,你一言我一語,裴曉蕾的話語權完全被淹滅在這上百張興致勃勃的嘴巴下,她轉頭望向旁邊幾米處的行文,卻見行文雙眼閃閃發光,嘴巴都快裂到耳朵上了,最可惡的是,他居然已經在和村長他們討論婚事的細節,偶爾還大笑著吆喝大家屆時一定要多喝幾杯,那個得意洋洋的模樣似乎已經完全把自己當成新郎官了。
他似乎發現了她的關注,也轉過頭來,與她四目相望,一隻眼睛眨了眨,遠遠的,竟拋來一個極其挑逗的媚眼。
她狠狠的瞪回去,不就是成親麼,又不是第一次,難道她還真怕了不成?
婚禮
她狠狠的瞪回去,不就是成親麼,又不是第一次,難道她還真怕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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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的,是怕了!
印象中,她五年前舉行過的那場婚禮,遠遠沒有像是現在這一次那麼的繁雜,當年她只在拜堂前的半個時辰被換上一件厚重的大紅喜服,然後在臉上淡淡的妝點了些胭脂水粉,掩蓋去臉色的蒼白便是了,喝過合巹酒,拜過祖宗、天地及謝過父母雙親以後,便在四個師兄弟的護送下回到了逸情居。
呃……好吧,就算先前那場婚禮是精簡了些,可是,現在也不用對她如此厚愛,還給她一個繁瑣版,不,是超級繁瑣版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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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夜,在行文的預設和大家的一眾吆喝下,她和行文婚禮被安排在十天後,又因為時間相當的緊迫,所以從第二天開始,這場浩大的婚禮程序就被正式啟動。
還記得那日,天才矇矇亮,三嬸便帶著左鄰右里的一眾婦人,浩浩蕩蕩的帶著皮尺,紅布,胭脂……前來,行文在睡眼惺忪中的被趕了出去,直到折騰到中午,她們才興高采烈的散了。倆人將將的吃過午飯,還沒歇下,村長攜同幾個已婚的男士又過來討人,把一頭霧水的行文硬拉了出去,傍晚才放他回來。
夜裡,兩人相視而望,眼裡帶笑,卻神色各異。
裴曉蕾早早漱洗過後,便開始收拾起衣裳等一些貼身用品,明日一大早,她就得搬去村長家小住,直到拜堂成親那天才能再見行文。而行文,吃過晚飯後,便一直躲在自己屋裡看書,難得的竟然對與裴曉蕾的這次小別沒有表現出半點的不捨。
“你在看什麼呢?”裴曉蕾收拾好細軟,見行文一直躲在屋裡看書看的津津有味,好奇的問,同時還輕輕的走到他的後面,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帶著幾分嚇唬人意味。
“砰”的一下,行文猛的站起來,動作太過忽然,把凳子都撞翻了。
他這樣的忽然的一站,裴曉蕾更好奇了,扯了扯他的衣袖,腦袋直往他身後探了探,十分稀奇被他藏在身後的東西。
行文連忙扯開她,退後幾步,與她保持距離,雙眼警戒的望著她,竟如同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後面藏著什麼,讓我看看!”裴曉蕾見行文臉上忽然一片通紅,雙眼閃爍不定,好奇心更烈,便追前幾步,繞到他跟前,目光灼灼的望著他,一副不到長城心不死的模樣。
“後面什麼都沒有,曉蕾,我,我乏了,現在要歇息,你快出去,趕快出去!”幾乎被她逼到牆角的行文,忽然抓住她的雙肩,望著她眼睛,結結巴巴有慌慌張張的說。接著,也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便一扳翻過她的身體,急匆匆的把她推出門去。
然後,“砰”的一聲,關門;“喀嚓”的一聲,反鎖起來。
留下,門外那個某名奇妙的吃了一臉閉門羹,樣子驚訝又鬱悶的裴曉蕾。
“啊!”裴曉蕾腦袋一激靈,猛的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便又去拍行文的門,大聲道:“行文啊,你今天還沒有漱洗呢!”
“今天不洗了!”沉沉悶悶的聲音傳來,像是燜在被窩裡,然後,屋裡一暗,油燈滅了。
裴曉蕾一怔,搖搖頭,一下子也拿這個不講衛生的傢伙沒辦法。在門外站了一會兒,見是裡面依然沒有動靜,腦袋一偏,想想算了,由他吧。便轉身想回自己的房間,正在此時,忽然屋裡低低的又傳來一句沙啞的聲音:“我,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