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的望著他一會兒,知道他是說真的,長長的睫毛一扇,半闔著眼睛,搖搖頭,低低的道:“我做的怎比得上你們!”
能商隨即一用力,把她拉進懷裡,忽然啞笑道:“傻丫頭,我們是夫妻啊,那有這樣算計,分彼此的!又不是在做生意!”
“可是……”
“沒有可是!”能商一個翻身,揭開被子鑽了進去,把她壓在自己身下,低頭就是一吻,把她後面的話連著舌頭吞入口中,唇舌絞纏,周圍的氣息忽然變得急促曖昧,這個極盡技巧的法式深吻,又把裴曉蕾弄得有些頭暈腦脹。他的吻從唇上移向耳垂,輕微的氣息隨著話語,一隻手不知怎的就探入了她的衣襟內,略帶冰涼的手掌,準確的蓋在她挺拔的Ru房上,隨著落在她脖子上的輕吻越來越細密,他的手也開始不規矩的捻挪起來,輕輕重重,肆意的把她的豐滿捏著成各種形狀。
“我們來做些夫妻該做的事情!”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一股掩不住的濃重慾望。
“嗯!”她本想拒絕,喉嚨卻忍不住輕輕的嘆的一聲,腦子裡明明覺得這樣不妥,但是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在回應著他的挑逗,一點點的為他舒展開來。
不多時,在她的這種矛盾的欲拒還迎中,衣襟一層層被鬆解開,能商伏在她的兩腳間,嘴巴貪婪的啃咬吮吸著她的□,另一隻手則順著Ru房,沿著肚臍,越過小腹,慢慢的探向她的襟褲裡。隨著他的指腹的移動,一股熟悉的慾望從她的體內升起來。
“嗯哼……”她舒服的喘息著,伸手想去攬住他的脖子,身體微微的弓起,不由自主的迎合。
迷亂的雙眼,忽然一亮,她的手一收,連忙放回被子內,按住能商的探入她襟褲內企圖更進一層的手指。裴曉蕾目光迷離望著身上的男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鼓足了相當的勇氣,才認真的道:“商,現在……不要!”
能商的一雙狐狸眼微微的眯了眯,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從她襟褲內,抽出了手。弓起身子,慢條斯理的把她的衣襟一件一件的重新攏好,才翻身下床。整好自己衣衫,穿好鞋子後,才反手一拎,把緊緊的爪附在他肩膀上,呲牙弄爪的小狐狸提了起來,臉色暗暗的有些發青。
而裴曉蕾看到此情此景,則是早已經沒心沒肺的,“噗哧……”一聲,自己埋頭在枕頭裡抱腹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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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商無技可施的望著床上的那個甚沒良心的女人,又望著被自己拎在手裡,還在不停的朝他張牙舞爪的小狐狸,氣得牙癢癢的,鬱悴非常。
“曉蕾,你也餓了吧,我先把藥膳拿去熱一熱!隨便把這隻狐狸,宰了,給你加菜!” 咬牙切齒的說完,他便一手端起桌上的托盤,一手拎著手裡的這隻礙事小狐狸,神色鬱悶的走了出去。
“三師兄,您自便!”裴曉蕾朝他擺擺手,繼續趴在床上的悶笑不已。小狐狸的安危,她一點都不擔心,就算三師兄不顧忌她,也不會不念著一下師祖,小狐狸這麼珍貴的動物,師祖疼愛的都來不及,段不會讓人傷害它的。
能商前腳跟走,若梅後腳跟進來。她剛剛才被擦肩而過,怒氣衝衝的三少爺嚇了一跳,如今又見自己的小姐卷在床上悶笑個不停,前後兩者落差太大,她一下子有些被懵住了。
好一會兒,床上的那頭才傳來裴曉蕾的吩咐:“若梅,去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毒殺
裴曉蕾一番沐浴更衣後,又打打鬧鬧的被能商半催半喂的灌下了一大碗混著各種滋補藥材熬出來的米粥,才得以走出房門。
小茅屋周圍不知道何時多了幾頂大帳篷,這幾天,師祖,師祖母以及能商都是暫住在這些帳篷裡面,她自己和二師兄則是住在茅屋唯二的兩間屋子裡。梅花陣裡開闢出了一條小路,可供快馬前行,小路開得很玄,非但沒有破解到陣法,反而融在這個梅花陣,這樣既方便了自己人,又更加有力的迷惑了敵人,讓整個陣法增色不少。如果外面的人沒有正確的地圖路線指引,就算走在小路上,依然隨時會迷失掉。這天下能這樣改她的陣法,而且改得如此好的人,除了她的師祖母外,不作二人想。
這兩天,她常常守在二師兄面前看著他沉睡的容顏,發呆。商有時候會默默的坐在她旁邊陪著她,有時候會在帳篷裡會見一些將領。自從她把師祖交給她的那一萬精兵同交給了三師兄來調配後,她便不再管打仗的事情,一心的守在善醫床前,想著念著他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
直到有日,忽然一個通訊兵遠遠的就大聲叫嚷:“秦國的軍隊,發現我們潛伏在閏國的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