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藏在暗處的隱衛拆招數回,二十四名隱衛抱拳退下,若梅紅著眼睛開了內屋的門,走了出去,對站在門前的應是被囚禁起來的他,視而不見。
屋內飄著一股濃重的藥草味,幾粒“朝陽”放在桌前,床邊不遠放著一盤清水,泛著淡淡的紅,她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一片死寂,手裡緊緊的握住一塊紅心玉佩,這是師父師孃在她出生的親手戴在她身上的,這十幾年來,玉佩從未離身。她黛眉輕皺,像是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緊閉著的雙唇,唇角慢慢的溢位一絲刺目的猩紅。
他拭掉她唇邊的汙血,伸手把探她的脈搏,她的蒼白瘦弱的雙手,冰冰涼涼的。時間一點點的過去,他臉色卻越變越沉。“曉蕾!”俯下身子,在她耳邊焦急的輕叫,“曉蕾,你醒醒!”
如此過了半刻,床上的女子除了嘴角的那股猩紅越溢越多外,無半點回應。
他在桌上取了一顆“朝陽”吞下,隨即另取一粒捏碎,融入藥水中。然後撬開她緊閉的雙唇,低下頭強行渡哺她嚥下。
提起內息,把體內迅速湧上來的那股熱力強行壓下,快速脫去自己的衣服,然後小心翼翼的一層一層褪去她的衣服。她的身上的冰涼慢慢去淡去,身體一點點的暖熱起來,他翻身俯在她身上,低頭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道:“曉蕾,對不起!我食言了!”
……(此處省略的內容,請大家回頭翻看,第二章)
他是愛她的,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在長久的相處中,慢慢的,他的心裡有了她的影子,隨著歲月的流逝,一點點的佔滿心頭。那夜以後的點滴,更是讓他再也走不出,這張醉人的心神的情網。
他是她的,但她,卻不是他一人的。這一點,他從小就知道,只是那日當她對他起誓說,今生今世,她只愛他一人的時候,他還是掩不住心底的竊喜,他多麼想在其他師兄弟還沒有來得及介入前,就這樣,一個人把她攬在懷中,獨佔了。
只是,他不能!
林德來信,說雲姨病危,讓他速去別院一趟。一紙來信,夾著一綹灰髮,灰白乾枯的髮質,這是多年前他早逝的孃親,親自從發上割下,送給他的一綹頭髮。
曉蕾去了一趟藏書閣,三師弟得訊,早就那裡候著。
他眸底閃過一絲複雜,揮揮手,止住侍從去藏書閣尋人的腳步,低頭開啟她贈予的畫卷,細細的看了一遍,最後目光停留在最後一幅,指腹在她的畫像上輕撫,卻也遮掩不住在她旁白另外的幾張熟悉的笑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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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馬!我要立即出莊一趟!”收起畫卷,他另張開一張白紙,落筆寥寥數字,只說自己會盡早回來,勿念。
快馬趕到了別院的時候,雲姨正靠坐在床上喝藥,見了他很是歡喜的下床去迎。他為她切脈診問一翻後,劍眉一皺,抬眼望著眼前這個精神熠熠婦人,她病得遠沒有林德說得那麼嚴重,還沒有來說什麼,林德已經“撲通”的一聲跪地告罪,雲姨拉著他的手,解釋說:“你別怪他,是我自己拿刀指著脖子逼林德寫的信!”
“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要同雲姨說!”靜默了片刻後,他手一揮,把林德和趙亦晴遣了出去。
他搬了張凳子,坐在床前,望著在床上正坐起來的中年婦人道:“雲姨,都過了這麼多年,您突然來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你終於問我!”她一嘆,接著說,“翱兒,你是不是已經對雲姨不耐煩了?你是不是還在怪我當初的丟下你一個人離開?當年這種情況下,就算留你在身邊,我也根本就沒有辦法保你周全……如今這麼多年,我們好不容易才難得再見,你卻事事不願稱我心意,你一定還在怪我,對不對?……”雲姨說著說著,便激動起來。
“雲姨,我從來沒有怪過你,你冷靜下來!”他扯開她緊緊抓住自己的雙手,道。
“怎麼能不怪,你一定受了很多苦,我聽說天下第一莊對下人尤為嚴厲,你能夠走到今天的地位,勢必忍受了極大的苦難,我當初不該如此輕率的把你交給他們,如果我能夠帶著你再忍耐些年月,事情也未必沒有轉機!”
他眉角一挑,不留痕跡的避過了雲姨再次伸過來的手。
她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門口,壓低了些聲音道:“亦晴是趙盛大將軍的獨女,只要你娶了她,以後秦國1/3的軍力,都歸你麾下。亦晴的母親年輕的時候曾為我所救,後來兩人得緣拜為姐妹,她年輕早逝,亦晴這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品行為人你不用擔心,這些年來,我經常同她說起你,她對你也是十分了解,加之這將近兩年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