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姬安幾乎從不涉入她的寢宮,每每想起他,她的心裡就一陣陣渴望,她的身體太年輕,也很美,她的胸脯不遜色任何一個女人,渾圓且堅挺,粉紅色的蓓蕾含苞待放,雙腿白皙修長。
夷纓撫摩自己平坦的小腹,悵然坐起身,問守在帳外的侍婢:“太子起來了嗎,昨晚他什麼時候回的宮?”
侍婢掀開簾帳,答:“太子殿下昨夜沒回宮,奴婢伺候娘娘洗漱更衣。”
夷纓點頭:“還是在宰相府裡?”宰相府少甫張良是姬安的摯友,聽聞張良是令女人都會黯然失色的美男子,他究竟有多美,美到太子整日整夜的流連,若傳出去怕是要惹百姓們的笑話,一個男人的心究竟要怎樣才能牢牢的抓住,夷纓不甘,真的不甘,女人這一生能指望誰,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如果在他的心裡她連個男人都比不過,那麼她將來能從什麼子?
“今天就梳太子殿下平日的束髻!”洗漱完畢,夷纓坐在梳妝檯前對周圍的侍婢吩咐,“還有去拿身太子的深衣替我換上。”
她要出宮,要去見見所謂的美男子張良,侍女們不敢有異議照吩咐行事,小心翼翼的替她綰起烏黑柔順的長髮,又換上太子殿下平時出宮穿的寬大深衣,不過臉上依舊描著女子紅妝,穿他的衣裳並非想扮男人,僅是想穿,想在外人的面前,與他的距離能更近那麼一點,繫緊腰間的絲帶,夷纓看巨大落地銅鏡裡的身影,不禁嘆了口氣,姬安的衣服上有一層沉甸甸的菸葉味。
宰相府在太子宮的西面,夷纓出宮並沒直接去宰相府,而是繞過南城到自家的鄭府,只看看門前的石板雕刻,身後的女婢問要不要進府內坐坐,夷纓搖頭,不坐了,看看足矣,屋裡已經沒有血濃於水的人。
家人都各奔東西!
行到宰相府附近,夷纓坐在馬車裡撩簾看見姬安的貼身隨從站在府門外,很驚訝,忙叫女婢們不動聲色的將馬車停在對面不遠處的牆角邊,那頭很安靜,片刻有人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