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啊,剛才我買彩票了,你猜,兩塊錢我中了多少?”
韓瀟瀟氣死了,哪有心情問他這個。
不禁恨恨道:“還能賺一萬啊?”
“不對,再猜……”
“一百萬……”
“嘿嘿!中了五塊錢……”
韓瀟瀟來了個大喘氣,撥出口氣道:“你來接我,我今天家裡住不了了,你在瀚城有沒有朋友,我去住一晚上……”
陳楚咳咳說道:“我在這有個房子也是租的……好,馬上去接你……”
陳楚方下了電話,從澡盆出來了。
隨即摸出電話給邵曉東打過去道:“曉東,你那還有被子麼,再來一套……”
邵曉東呵呵笑了:“楚哥,我就說了,你一個人在空房子裡憋的慌,行啊,馬上送到……”
“別的了,現在是非常時候,還是我去取……”
“嗯,沒事楚哥,你不是把鞋還有手套黑布都扔了麼!那就沒事,再洗個澡,氣味連警犬都聞不出……哈哈,老疤讓你幹了,楚哥牛逼!”
“行了,我現在開車去你那……”
……
這也是邵曉東的一個巢穴,這小子在瀚城自己的房子加上租的房子就有二十多所,警察在空房間用小姐招piao。
小姐勾搭了個piao客,去旅店讓人賺一筆不說還不保險,就直接去居民樓了,邵曉東房子新的二手的就有差不多十戶了,這幾年手上的錢有點,但是劃拉來,劃拉去的,最多的還是剩下房子了。
陳楚穿上了邵曉東的衣服,他的韓版服裝已經全在水裡了。
而邵曉東要比他高一些,不過這小子偏瘦,而陳楚雖然有些瘦,不過肌肉堅硬鼓鼓,能把邵曉東的衣服挺起來。
陳楚這才發現怪不得邵曉華給自己買衣服都是韓版的,邵曉東這小子的衣服也都是韓版了。
不愧是親姐弟啊,這風格,喜好都差不多。
而且主意也都是一個比一個得多,一個比一個損了。
邵曉東說沒事也就沒事了。
收拾停當了,陳楚想了想,還是把洗好了放在暖氣片上烘乾了的護腕戴在了胳膊上,隨即插上了二十幾枚銀針,沒有插的太多。
隨即出門開著中華車去接韓瀟瀟了,而路過邵曉東的一個老窩,又取了一個被子扔到車上了。
陳楚見那被子啥的都是嶄新的。
不禁笑道:“你是賣被子的咋的?”
邵曉東嘿嘿一聲說:“我不是倒騰小姐的麼?有的時候碰見下水的小姐歲數小,再不是處女啥的,人家的初夜不能蓋舊被子了,得蓋新的……”
陳楚糙的罵了他一句,開車去轉個彎走了。
韓瀟瀟蜷縮在牆角,說不怕是假的,雖然是警察,但畢竟是個女的,事後想想自己差點被插,如果真是那樣,她情願去死了,而最終得出的結論便是自己一時半刻也不能離開槍了,明天去警隊的時候就把槍掛在身上,二十四小時也不離開了。
等了十五六分鐘,韓瀟瀟發出了十多條簡訊。
最後接到了陳楚的電話,她心裡稍安,遠遠的看到中華車開到近前。
韓瀟瀟這才拖著皮箱稀里嘩啦的過來了。
陳楚推開車門撇撇嘴說:“韓大警官,你這可不像是要在我那住一天的事兒啊!這麼大的皮箱?嘖嘖嘖,你想常駐沙家浜咋的?我和你說啊,你那麼能吃,還那麼挑剔,那麼饞,那麼喜歡花錢,嘖嘖嘖,這麼在我那住下去,我得損失多少錢啊,你……”
陳楚說著話,見韓瀟瀟不回答,只是兩行眼淚慢慢滑落下去。
陳楚忙不說了,下了車,把她的皮箱放進了後面,隨即讓她坐到副駕駛上了。
韓瀟瀟擦了擦眼淚隨即說:“你……你就那麼沒愛心麼?今天我出事了。”
陳楚咳咳兩聲,而韓瀟瀟一把抓住他的護腕說:“你……你和那個嫌疑人很像。”
“哎呦喂,我說韓大警官啊,我可是正經人,我可是中醫啊!你可少往我腦袋上摳屎盆子,剛才我可有證人啊!人家我正和朋友在洗浴中心洗澡呢,準備洗完了找一個小姐……咳咳……過來幫我捏捏腳,你掐我幹啥玩意兒?今天陪你走了一天了,我都累壞了,正準備捏腳,然後你說你有難處,我奮不顧身就來了,你別咬我一口啊!你這麼說話我直接把車給你開警局去,我才不收留你這沒良心的非洲難民呢……”
“行了!夠了!你才是非洲難民!你才沒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