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警察,專門抓季揚……”金星可下見陳楚沒打進一個球,笑嘻嘻的拎著球杆去打了。
金星打進兩個球笑嘻嘻的說:“那時候季揚才十六七歲,高進也不大,兩人一黑一白的鬥,當然也抓刀奪他們,好幾回高進把警服脫了,手槍子彈褪掉,跟季揚拳對拳單挑,季揚也沒幹過,後來高進高升了,其實早就應該高升了,他就是想在瀚城跟季揚刀奪這些人鬥,後來季揚退了,瀚城消停一段時間了,高進感覺沒意思,去省城了,而且還去遼省參加什麼散打王比賽,還得了一個散打冠軍,人家打架那是專業的,咱畢竟是蠻力,幹不過……”
“我糙!高進還幾把挺牛逼的啊!”陳楚嘆了一句。
金星嘆了口氣,球打壞了,不過也高興的狠,因為兩個綵球夾住了白球在球洞旁邊,而外面的紅球離著還挺遠。
這個角度,白球根本就出去不的了。
而根據斯諾克的規則,白球必須要打中外面的紅球才行,如果先碰到綵球就必須要扣分,而且擺好球重新打,這樣直到把分數扣完為止,遇到這種情況,很多人都棄權了。
白球已經被圍住,根本沒辦法的。
金星喜上眉梢,只等著勝利了,還一勁兒的給陳楚講規則,說扣分啥的。
陳楚笑了,手裡摸了一陣玉扳指,心緒極為平穩至極,旋即球杆一挑,那白球撞擊到球桌的邊緣,隨後沿著邊緣滴溜溜的朝前滾動,就等於白球在球桌的框子上面跑,正好到紅球位置,竟然拐了下去,撞擊到紅球還進了。
金星眼巴巴的看著。
陳楚笑道:“金哥,這不算犯規吧,沒有規定說白球不許在球框上走的吧……”
“這個……”金星愣了一下。
陳楚啪啪啪的幾桿子已經把剩餘的綵球全打進了洞內。
金星嘆了口氣。
陳楚笑道:“時間不早了,對了,讓揚子好好養病,我跟龍七哥走的時候肯定跟兄弟們打個招呼……”陳楚說完放下了球杆,揚長而去。
金星傻了一會兒,不禁搖頭嘆息:“長大了,真他媽的長大了,翅膀硬了,不是一個棒棒糖就能哄住的小孩兒了……”
金星抽著煙,耷拉著腦袋,走上了二樓。
季揚問道:“陳楚呢?咋你一個人上來了?事情說的怎麼樣了?”
金星咧咧嘴。
“靠……我就聽他**白話了,我根本沒插上話……”
……
陳楚走了出去。
深秋凜冽的風,讓他把衣服緊了緊,出了黑子的檯球廳,路過幾個便衣警察,那幾人跟了陳楚幾步,不過見他也沒慌張,也沒跑,索性不跟了。
陳楚出一條街,正想伸手打車。
忽然身後一個聲音清脆的說道:“別動!警察!”
陳楚回頭,撥出口氣。
“哦,是韓瀟瀟姐姐啊,人生何處不相逢,咱們又見面了……”
“滾!少跟我倆套近乎,少笑嘻嘻的,把手舉起來,不對,轉過頭,不對,嗯……”
陳楚看著她那俏臉,還有包裹在警服裡鼓鼓的奶,那細腰,下面不禁硬邦邦的了。
心想上次被把她幹了真是損失,眼睛不由的往兩邊瞄了瞄,見兩邊又兩簇小樹叢,要是把她嘴堵住,按倒在樹叢裡……
他正意淫著,一雙手銬已經扔了過來,而韓瀟瀟手槍也掏出來了。
“你自己把手銬帶上,然後和我回局裡……”
“大姐,這玩意兒我哪會戴啊?”陳楚笑了:“再說了,你憑啥抓我?”
“憑啥?”韓瀟瀟冷笑道:“就憑你剛才從季揚這個黑社會集團的檯球廳走出來!憑啥?你是一個重要的線索……”
“哎呦喂,那你咋不進去抓他們啊?咋的?警察也軟的欺硬的怕啊?我進去咋了?人家檯球廳,我去打一杆檯球不行啊?”
“少廢話,我教你戴手銬!快點,不然我開槍了……”
“呼呼……媽蛋的!”陳楚心裡暗罵了一句,被這娘們在背後開了兩槍了,他真怕這娘們再一激動真開槍就麻煩了。
自己小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交代了,而這娘們託託關係就說槍走火,或者編造一個理由啥的,頂多不幹警察這行了,人家沒事,但自己命沒了。
再好的功夫也不如手槍。
陳楚把手銬戴上,韓瀟瀟這才走過來,拉扯著他說:“跟我走。”
陳楚緊了緊鼻子嗅著說道:“姐姐,你身上香水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