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寶貝啊……
走到後門,陳楚見那個烤地瓜的老太太還在那,深秋涼了,老太太穿得挺厚實的,圍在地瓜爐子旁邊,手時而伸進去翻騰兩下。
如果時間來得及,他倒是想買一個嚐嚐,就當著支援她的生意了,陳楚掏出手機看了眼,還有五分鐘……
咳咳……陳楚咳嗽一聲,隨後朝著院裡不慌不忙的走去。
曹雲飛也裝作什麼沒聽見一樣,抖落了一番身上的瓜子皮,整了整衣領,像是用衣領子擋風似的跟在陳楚後面,兩人相距十幾米。
晚上,四醫院的鍋爐房還在嗚嗚嗚的響著,醫院的開水是不能停了,這樓有的還是小日本那時候建的呢!歷史悠久了,有的房基還挺有日本特色。
是尖尖的,並且是木質結構的,不過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人家的樓房還是那樣的堅固,國產的樓房質量就差的太遠了……
等快到了醫院裡間的時候,曹雲飛才跟上了陳楚,兩人前後相距不到兩米,這時看了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鐘,兩人不僅加快了點腳步,到走廊轉口的時候,依稀的聽到對面轉口有腳步聲傳來。
也是晚上寧靜,這聲音沓沓的,有些清晰了。
陳楚慢慢的往前走了一步,裝作路過的樣子,在丁字褲的走廊往馬國強的病房那看了一眼,只見門口還真有兩個保鏢,不過那兩人坐在長椅上直接打著哈欠。
而對面雜沓的腳步,竟然是一個小護士,端著一些藥劑過去,而正好走到馬國強的病房門口停住了。
“換藥了……”那小護士輕聲說了一句。
兩個沒精打采的保鏢應了一聲,打個哈欠敲了敲門:“強哥,換藥的護士……嘿嘿,哪個?最好看的那個……”
那個護士白了他一眼,隨後見門開了,隨後走了進去。
這時,陳楚也發現走廊對面嚴子跟段洪興到了,陳楚忙裝著抻懶腰似的,隨後手輕輕的往回指了指。
段洪興一愣,嚴子會意了,一拉段洪興,兩人沒動,就貼到走廊牆壁上等著了。
陳楚也裝作沒事兒似的,退了回來。
曹雲飛輕聲說:“楚哥,要不咱過去算了,連那個小護士也一起咔嚓了……”
陳楚搖搖頭,示意他不要動。
曹雲飛輕嘆口氣,眼中轉了轉,隨即默不作聲了。
過了五分鐘,才傳來開門聲,那小護士端著托盤稀里嘩啦的往外走著,屋內一個公鴨嗓的聲音喊道:“哎,妹子,換完藥別就走啊!再陪哥哥坐一會兒唄……妹子,哥哥養你咋樣……”
“流氓……”小護士甩了下頭,陳楚這時慢步迎著那小護士走去,他低著頭,準備靠近那兩個保鏢,隨後再動手,不想,小護士走到他跟前一個沒留神,一個注射液瓶子從托盤上掉了下來。
陳楚幾乎本能反應的伸手去接。
瓶子落入手中,裡面還是慢慢的葡萄糖注射液,那小護士啊的輕輕叫了一聲,見瓶子被接住了。
“謝謝!”她說著看清了陳楚的臉,不禁臉上一紅,兩人對視了的一秒鐘,陳楚有些心動了,這女孩兒一米六左右,長得那樣的清秀,小鼻子,小嘴兒,細長的大眼睛,長睫毛毛茸茸的,一頭黑髮藏在護士帽裡。
她的身段纖柔,飽滿的奶,就像是掛在細細的枝頭上的兩隻不堪重負隨時都要掉下來的大西瓜似的。
陳楚真想去抓一把。
“不客氣……”陳楚皺了皺眉,把葡萄糖遞過去。
“糙!”那兩個保鏢罵了一句,隨後頭靠在躺椅上繼續迷迷糊糊。
那小護士想要說點什麼,畢竟晚上無聊。
而陳楚已經轉身而走,她有點稍微的失落,不禁回頭看了他背影一眼,暗想,很多人看到她都會禁不住看呀看的,這男的倒是挺正經。
她剛走過走廊轉角,走廊的躺椅上便傳來了一聲慘叫。
與此同時,在走廊的兩邊倏地躥出三條影子,如同離弦之箭般朝那慘叫之處奔去。
這個小護士臨時打亂了陳楚的步驟,他不得不見機行事,將要走過馬國強房間之時,手已經摸到後腰,抽出砍刀,狠下心衝躺椅上一個迷糊的保鏢腦袋上狠狠砍去。
“啊!”那保鏢慘叫一聲,陳楚繼續砍了起來,一連三四刀,那保鏢已經躺在血泊之中,停止掙扎了,而這一幕已經被那個小護士看在眼裡,她嚇得小臉泛白,手裡的托盤已經落到地面,兩手驚駭的捂住面孔,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另外衝過去的三人,皆然揮舞砍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