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村半大小子那樣,學個手藝,什麼瓦匠,木匠啥的,然後相親,十八九,二十歲就結婚,二十五歲的時候孩子都能滿地跑,能上房後掏鳥窩了。
他想過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雖然他現在也很迷茫,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但是就不想學個手藝,不想按照老爹的路子來。
但他也不喜歡唸書。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嗯……當然,喜歡女人。
他躺在炕頭上,臉上蒙著被子,腦子裡回想著自己糙那小蓮的的每個細節,下面又硬邦邦的了。
那小蓮可真騷啊,真抗幹。
這騷娘們,幹一年可能也幹不夠。
那兩瓣屁股白花花的跟剝了皮的桃子似的。
胡思亂想中,他昏昏沉沉的睡了。
凌晨三點多,公雞打鳴後。
鄰居家開始起床,趕著毛驢車去縣城的早市賣菜去了。
陳楚西邊鄰居是孫五,東邊的鄰居家裡扣大棚,主要早起賣菜。
陳楚也爬了起來。
外面黑了咕咚的。
他貼著黑,翻牆跳過牆頭。
因為開大門是有響動的。
他不想驚動誰,隨後接著一溜小跑,來到他每天練拳的一片荒地。
陳楚這幾天揍了馬華強一夥。
感覺張老頭兒教他的拳法很管用。
自己打馬華強一幫人,幾乎沒怎麼費力,或者說沒用上太多的招式。
只是古拳中的碎拳和一些簡單的掃腿。
張老頭兒說過,教他的大洪拳,小洪拳,和醉八仙拳只是給他打的基礎,便是打架的時候下盤穩,不會被人掃倒,踢人的時候不會自身先失去平衡,踢人家自己反而先倒了。
而古拳注重打法,不注重套路。
這時,夜風涼涼習過。
陳楚在荒地中開始演練起古拳來,一套古拳打完,鼻窪鬢角都滲透出細密的汗珠。
會打拳的打一套拳就能見汗。
不會打的打十遍都不會出汗。
打拳不僅是姿勢正確,更要打出力道。
這東西不是打著玩,一套拳下來,眼、耳、感官都要感應著四周的動向。
禦敵的時候便能攻能守,能退能防。
一般古時候的高手便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
當然,張老頭兒也把這些要點都教給了陳楚。
陳楚為了偷女人,這方面學的也快。
汗不停的流淌,經過夜風的吹拂又風乾,身上黏糊糊的汗澤慢慢的變成了一層的汗汙。
直到天方大白。
一輪旭日緩緩升起。
陳楚這才收了招式。
感覺今天不僅把古拳打熟練了一些,好像更感受到了另外的一些東西。
在打拳的時候,他感應到耳旁的風聲,感應到樹葉緩緩落地,感受風吹野草,甚至草窠裡的螞蚱驚飛的亂蹦亂跳……
感應到這些,陳楚便閃展騰挪,時而揮拳,時而踢腿。
把這風聲,草聲,落葉的軌跡當做敵人的來襲的拳風而或躲,或攻,或閃,或搪……
收力之後,陳楚撥出一口濁氣。
黎明晨露的溼潤和清爽,讓他心脾清新,涼爽之極。
一路小跑回到家,洗了把臉,衝了衝身。
換上了一套乾淨樸素的衣服。
陳楚又往身上噴點香水。
這才收拾書包。
陳德江也起來煮麵條。
早上飯爺倆往往誰有時間誰做。
陳德江往裡面打了兩個荷包蛋,然後都給陳楚夾了過去。
陳楚感覺剛才貼近老爹身邊的時候,好像自己又高了一點。
“吃吧,你現在是長個的時候,我小時候吃的不好,耽誤了生長,你不能耽擱了。”陳德江笑了笑。
陳楚有點感動,踢裡禿嚕的吃完。
隨後騎著二八腳踏車往學校趕去。
雖然下午老師考試,不過上午還能上半天課。
今天陳楚來的早。
一般他很少來這麼早,主要是不想和朱娜她們碰頭,他喜歡那朱娜,又不想見到她。
每次見面她都數落自己。
而且那副高高在上傲氣凌人的德行。
主要今天陳楚有點發虛,不知道王偉被打成什麼樣。
到班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