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用餐費等。他把看戲、跳舞、到公園散步、到飯店理髮算作私事,把去醫院看病人,到民主人士家拜訪及看望外國朋友這類亦公亦私的事也都算作私事用車,都堅持自費。他乘車的記帳,先由我記;後來嫌我記的帳有疏漏,轉交鍾步雲記。老鍾遇空難後,就直接交由司機楊金明本人記帳了。總理說:“你開車你記帳,這樣不會出現疏漏。”
帳記下了,交通部門如果忘記或沒按時依照帳目從他工資里扣錢,交通部門要挨批,我們也會挨批評,責任是沒有提醒交通部門扣錢。在這樣嚴格的要求下,自然再不會發生用私車漏交錢的情況。
周恩來無子女,但侄子侄女及親戚並不少,這些人來看總理,那是坐公共汽車。周恩來曾明確規定:我的任何親屬都不許派車。
有次,他的一個侄子一個侄女相約來看望,同周恩來鄧穎超,一道吃飯談話。出來時,已是晚上7點多。我從門前過,見他倆正焦急地小聲議論:“唉呀,來不及了!”
“可能已經開演了,快走吧……”
我心裡一動,停下來問:“你們要幹啥去?”
“到工人俱樂部看演出,來不及了。7點半就開演……”
我看一眼表,說:“來來,我送你們去。”
我們這些人都會開車,我用車把他們送到工人俱樂部,回來正碰上鄧大姐的秘書。秘書問:“你幹啥去了?”我心知不妙,還是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應付道:“沒幹啥。”
可是這位秘書還是猜到了,報告了鄧穎超。工夫不大,周思來和鄧穎超一同把我叫去,像這樣共同與我談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