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說了什麼,根本就不記得。
嗓子很疼,火辣辣的;腦袋昏沉沉的,亂得很,有一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眼前一陣黑一陣白,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聽到耳邊是路易在喊她名字,聲音有些慌亂。
她嗆咳了幾聲。
路易慌張的費力扶她起來,讓她靠在換衣凳上,緊張的問:“要喝水嗎?你——”
她睜開眼,看著他。
他一副又倔強又羞愧的神情,慌張的看著她,但又飛快的移開視線,不敢看她。
“看著我。”她聲音嘶啞,勉強說出口。不敢看她,是因為他明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不對,他心中有愧。她才不會就這麼饒了他。
——你越是心虛、羞愧,就越要看著我,看看你是怎麼對我的。
路易只好挪回視線,看著她。
“你想殺了我嗎?”
“我、我不想。”他慌亂的搖頭。“我給你倒水,你嗓子啞了。”
他在一旁的桌子上的玻璃水壺裡給她倒了一杯水,用的她自己的水杯,跪在地板上,小心的喂她喝了幾口水。
喝過水後,嗓子的疼痛要稍微好了一點,但還是很疼。他的力氣很大,果然這就是男女體力的差別,別看路易個子不算高,又不算健壯,可力氣很大。
她摸了摸咽喉:大概紅腫了,到了明天可能還會變成青紫。
路易低下頭,仍然不敢看她。
“看著我。”她再次說。“你……怨恨我指責了你母親,可我的母親呢?她跟蘭波上尉結婚了,她是他的妻子,你的母親……為什麼要做這樣一個男人的情婦?你11歲了,你該明白,他能拋棄我母親,將來也會拋棄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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