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正好會會你們東方的高手。”女人冷笑道。
“唉……”大師一陣嘆息。
“事關重大隻能從權,不得已放出那兇人,真是罪過罪過……”大師微微懊惱到,此時唐逍炎正在進入深層次冥想,假如被打擾的話,後果完全不堪設想。
“快去叫那兇人醒來。”大師朝和尚道。
和尚面色頓時一苦道:“是。”
“大師,您先進您的密室去吧,外頭有我們來應付。”和尚道。
此時,那女人又逼了上來,刷刷刷,又是幾劍。
和尚沒有了燒火棍,心神又不寧,頓時連著被刺了幾劍,頓時血如泉湧……
“還不快跑,去叫那兇人。”大師聽到和尚受傷的聲音,頓時聲音拔高了幾許,他一貫來都是風吹不動,波瀾不驚,淡定從容的,此時聲音拔高几度已經說明內心情緒。
“大師,你快走,你快走,快進密室,快進密室……”和尚大聲吼道,飛快地將寺廟門關上,然後渾身鮮血如同門神一般守住寺廟的門。
“東方的武學也不怎麼樣。”白人女子不屑地撇了撇嘴,手中細劍如同毒蛇一般飛快連挑十幾劍。
和尚身上的肉塊被活生生挖出十幾塊,每塊一寸大大小。
一時間,和尚全身上下如同被血淋過一般。
“快叫那兇人……”裡面的大師聲音微微發出了顫抖。
“大師,快進密室……”和尚嘶聲力竭吼道,猙獰雙目,四肢大張,渾身鮮血朝白人女子衝來,要與她同歸於盡。
“砰……”白人女子飛快一劍,猛地刺穿他的身體,將他釘在門上,然後腳一踢,將寺廟門踢開,然後一手抓住劍柄將細劍從門上拔下來,但是那劍有很大的倒鉤,劍拔出來後依舊卡在和尚體內。
白人女子抓著劍,拖著和尚的身體往寺廟裡面走,和尚身上鮮血洶湧,都是把地面全部染紅。白人女子進入寺廟後又踢開了一道門,頓時看到了盤坐在地上的唐逍炎和一個老和尚,接著頓時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
“你幾歲?”女人朝大師問道。
大師望著地上鮮血淋漓的和尚,頓時痛苦地閉上雙目,飛快地默唸經書。
“我問你,你幾歲?”白人女子怒問道:“殺老人不吉利,我不殺80歲一樣的老人。”
“忘記幾歲了。”大師慢慢道。
“那你就給我滾開,我要帶這個少年走。”白人女子一直唐逍炎。
“他現在不能打擾,一旦打擾後果不堪設想。”大師道:“麻煩女施主再等待片刻,讓他自己醒來後與你交流。”
“滾開……”白人女子抽出利劍,一劍橫在大師的脖子上,冷冷道:“我說過不一般不殺老人,但是這些念頭可敵不過我的不耐煩。”
“我是不會讓的。”大師道。
“莫非,你能攔得住我?”白人女子道:“你們東方武學完全不堪一擊,你莫非也是傳說中的高手。”
“我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女施主對於東方武學的話說得有些武斷了,不說住在我右邊石屋裡的那位兇人,單單山腰上的那個居士,也要遠遠遠遠超過你。”大師道。
“你說的石屋我沒有去看過,但是山腰的那間屋子我進去了,裡面什麼人都沒有,只有一條狗。吵得很讓人討厭,被我一劍殺了。”女人道。
“罪過,罪過……”大師滿臉悲痛如絞,臉上的皺紋都在不住地抽搐。
“你說的那兩個所謂的高手,我一會兒再領教,但是現在你趕緊讓開,讓我帶這少年走。”白人女子道:“否則,我就一劍將你的腦袋切下來。”
大師緩緩閉上眼睛,不再理會。
白人女子的劍一切,大師的脖子頓時破開,鮮血湧出。
“只要再往裡面兩毫米,就能切開你的大動脈了,在這個環境被切開了大動脈,你必死無疑。”白人女子冷冷道。
燒火和尚微微身上的血流得太多,現在已經處於半昏半醒之間,見到大師脖子上洶湧而出的鮮血,頓時猛地驚醒過來,道:“大師,快還手啊……”
“我又不會武,怎麼還手?”大師道。
“您會的,您會的……”和尚哭道。
“已經忘記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師道。
“好吧,你贏了,我破戒了。”白人女子細劍一抬猛地揮下,猛地要將大師腦袋砍下。
此時,劍上的鮮血猛地甩在對面盤坐的少年臉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