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是什麼?”她不解的問。
“‘砰砰’就是……”阿莞眯眼笑著頂了頂她的肩膀,“你剛剛跟姑爺被蜜蜂追著跑之前做的事呀!”
“我們沒……”凌蒼蒼的臉熱燙得說不出話來。
阿莞忍不住好奇的問:“你們還沒有做啊?”
“有,我們……”她滿腦子都是桃花舞春風的景象,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說什麼。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阿莞愈來愈好奇,“小姐,你明白那是怎麼一回事嗎?要不要我現在告訴你?”
“真不知羞啊!虧你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凌蒼蒼含羞帶嗔的道。
“唉!這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又不是我自願的,我的生活環境就是這樣啊。其實我寧可陪小姐們在房裡繡鴛鴦枕頭,也不想在柴房偷打盹時不小心撞見野鴛鴦‘砰砰’。我可是很無辜的。”
“原來如此,這倒是情有可原。”
“就是說嘛,所以要不要我教你?雖然我稱不上精通,但至少已看過不少,這就叫做經驗缺乏,可是知識豐富。”
凌蒼蒼低下頭囁嚅的說:“不用了,當年在韓家決定要下聘時,我娘和夏夫人就先給我看過春宮圖了。”
“原來如此。”阿莞頓了一下,鍥而不捨的又問:“那你跟他到底……”
“淩小姐!阿莞姑娘!你們快來呀!”
一聽見袁德芳焦慮的大喊,她們情急的跑過去,只見豪格被火光照得像魑魅魍魎一樣,嚇了她們一跳。
“他……他……變成鬼啦?!”阿莞緊緊的抱住凌蒼蒼,有一半是想要保護她,另一半則是因為害怕。
“我還沒死,”豪格吼了一聲,雙臂像雕翼一樣大張,用以平衡左顛右躓的雙腿。他根本連站都還站不穩,卻抵死不肯讓袁德芳幫他敷“藥”
“拿開!把那包臭泥巴拿開!你要是真敢沾到我身上,我就抓一把塞進你的臭嘴裡!”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袁德芳終於忍不住咧嘴大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那包爛泥巴里加了什麼。”
“這是阿莞姑娘提供的秘方,而且是目前唯一可以幫你的,你要是不怕你的皮爛掉的話,那就別抹。”其實他見豪格光憑意志力便可以耀武揚威這麼久,便已慶幸他至少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豪格疑惑的看著兩位姑娘。
“真……真的,咱……咱家鄉的人都是……都是……”阿莞每次跟豪格眼對眼就沒來由得直髮抖。
“你就忍一會兒吧,阿莞是個老實人,她不會害人的。”
到底還是美人說話有份量,凌蒼蒼才說完,豪格的表情就變得溫和,但他還是覺得很悶悶不樂的咕噥,“一定要用他的臭尿嗎?”
阿莞躲到凌蒼蒼身後說:“那倒不一定,你也可以用自己的尿。”
“可是那將有個問題產生。”袁德芳立即說。
“什麼問題?”
“用你的臭尿的話,找誰幫你上藥?”袁德芳姿態可高了,“如果用我的臭尿,我當然義不容辭親手幫你抹,相信我,我一定會做得很謹慎小心,無一處遺漏。可是若要是用你的臭尿爛泥巴,我可不管。”
“哼!你以為我那麼笨,難道我不會直接尿在地上,再躺下去背貼著嗎?”
“若你真那麼做,那到時候你豪格也可以改叫豪豬,等到腫包被你滾破了,我們就可以順便聽聽豪豬是怎麼慘叫的。”
“哼!”
“讓我來好了。”凌蒼蒼出乎意料的說。
“小姐!”阿莞拉著她,“你可是小姐,千金之軀耶,怎麼可以用你的手碰那種東西?”
“捨我其誰。”她斷然的說。
豪格一聽她說這句話,幸福得簡直快要飛上九重天外去了。不禁嘆息,原來漢人佳麗其實並非她們外表所顯現的那麼嬌弱無助,在必要的時候她們也是可以很果敢。
“唉!”凌蒼蒼又嘆,“畢竟禍因我而起,我怎麼可以棄之不顧呢?”
豪格馬上又皺起眉頭,不高興的對她說:“我不准你以後再說這種話,什麼禍水掃把星,一概不準說。”他轉過身,嘀嘀咕咕的說:“你要是真有那份本事,我可樂得把你送去給多爾袞。”
阿莞只聽了個“滾”字,遂偷偷的扮鬼臉說:“等你翹辮子,我們當然樂得滾蛋。”
“阿莞!”凌蒼蒼忍不住輕斥,但也被她逗笑。
“好吧!”豪格朝袁德芳說,“就用你的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