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不然按照長耳的性格,一定會質疑王燁為何對他不信任。
本身就不是一個派系的,少說點話還能避免一些尷尬。
“繼續前行,三十米後,路中間位置,一塊黑色的小石頭,敲碎,踢飛,都可以。”
行走了片刻,彌勒再次開口。
王燁照做。
“路東側第三棵樹。”
“西側第八棵樹。”
按照彌勒的指示,王燁不停的破壞著一些看起來十分普通的東西。
但眼前的場景卻逐漸變化。
不知為何,那間民居與自己的距離突然近了許多,並且自己也並沒有在公路上,而是民居的側位。
也就是說,自己之前只不過在民居不停的繞圈而已。
老人依然站在門口處看著王燁。
與王燁對視了一眼後,老人對王燁輕點了一下頭,終於徹底退回到了房間之中。
而後,那紙人童子將房門關閉。
果然
王燁的背後不止有長耳佛,甚至可能有更恐怖的存在跟隨,指點。
如果自己莽撞的話,或許真的成為一具屍體了。
“還有最後一步,回到道路前方,樹中藏著一朵花,取出來,點燃,陣法可解。”
彌勒此時彷彿處於一個極度虛弱的狀態,說這句話時有氣無力,就像垂死的病人般,隨後都有可能過去。
“哦。”
王燁點了點頭,徑直向前方走去。
路過彌勒指出的那棵樹時,他的腳步略微停頓了一下,隨後便再次加速,直接向遠處走去。
“為什麼?”
彌勒似乎有些不解,第一次發出了疑問。
“那老人都已經回去了,說明這陣法已經破解。”
“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你會突然讓我去莫名其妙的點一朵花,但不是給佛族發訊號,就是和你本體有什麼聯絡。”
“再不濟”
“那花點燃後,我會死?”
“然後你就可以順理成章的活著離開。”
“總之,風險太大了,我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哪怕陣法真的沒有解除,我再走一圈試試就知道了,何必拿命去嘗試。”
“畢竟危險已經解除了。”
王燁淡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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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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