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怒白不再說話,呂貞之冷哼一聲也不再言語。
“唉,好不容易脫離了小辣椒的折磨,又來了這麼一個傢伙。”關怒白心裡暗歎。
“看來登陸後遇到的那些鄉民的確沒有說謊,這鎮南關的情勢的確有些不妙。”雷東風也是連連搖頭。
“前鋒侯張震素有治軍之名,可這鎮南關軍事如此疲憊,怎能鎮守南疆平安?”呂貞之又道。
“張震老軍團這些年身體不好,七年前就請病于軍部。就連每年的國民議會例會都不曾去參加,這些年我們遠離帝國,卻是不知張震到底怎麼樣了?不過,現在看來他的身體已經是撐不住了。”江築英道。
“不管怎樣,都要先進城再做打算,至少不能讓這邊關淪落敵手,否則怎能對得起當年在南疆浴血的將士。”雷東風道。
“雷小子,進關後,我可以先去見一人,此人是我之舊友。”林清平道。
“哦,何人?”雷東風忙問。
“現任鎮南關關守陳任陳守信。”林清平微微一笑。
帝國西南行省督守府內,帝國委派的西南行省督守兼鎮南關關守陳任看著堂下哭訴的官吏,心下一陣惱怒。
“大人,小的帶人去收稅,可那熙字號不但不配合,還要將我的屬下拘禁起來,小的上前阻攔,他們就打傷了小的。”那官員說完,失聲痛哭。
“好了,好了,你且起來,先去找醫者看病,我自會去給你討回公道的。”陳任扶起那稅務官,安撫道。
“唉,如此下去,民不聊生,久必將生變。此地訊息業已發出兩月有餘,帝都卻不見回信,這卻如何是好?難道飛瀾公在顧及什麼?”那稅務官下去後,陳任來回在屋子內踱步,自言自語道。
陳任,帝國湘北行省人,帝國西南行省督守。
帝國人皆稱天上九頭鳥,地上湘北佬,而湘江之地古屬楚國,民風彪悍而不失文雅、經濟商貿發達,人傑地靈,乃是帝國一等一富裕發達的行省。
從湘江兩省出來的官員在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