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愾,竟然有全軍譁變的趨勢,這一點卻不是夏侯敏德想看到的。
懲戒一個以下犯上計程車兵與引發士兵集體譁變,絕對是兩個不同的概念。夏侯敏德再囂張,也沒這個膽子。
“大家有話好好說。不要這個樣子!”王懷玉一見情形不對,忙打著圓場。
這時候若再不勸住,一會極有可能造成譁變,譁變之罪,無論情由如何,有一個算一個,人人都要受到牽連,最少也是個治軍不利,連降三極的重罰。
“曹將軍呢?”王懷玉溫聲問身邊一個士兵。
“曹將軍受了重傷,正在救治當中。”那士兵拱手道。
“還有這等事情,快帶我等去看。”王懷玉焦急道,對夏侯敏德一使眼色。
夏侯敏德知道此刻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見陰謀沒有得逞,悻悻的下了馬,跟隨王懷玉向臨時指揮部走去。
“不知王軍團前來,曹嵐有失遠迎。”病榻上,曹嵐渾身上下包裹著繃帶,一股濃郁的草藥味道直撲鼻翼,燻得夏侯敏德連退數步,手掩口鼻,臉現厭惡之色。
這情景落在屋子內的一干奔雷軍將士眼中,頓現怒意;就連夏侯敏德帶來的那些兵將都面露不快。
畢竟大家都是軍人,都保不準有這樣身負重傷的一日,今日你夏侯敏德可以厭惡曹嵐師團,明日就能拋棄自己的戰友袍澤。
“青林勿動,你好好養傷,昨夜大帥接到你的求救信,卻因天黑路險,怕是西人引我大軍入伏的奸計,所以才未即刻發兵。今日一早,眼見情勢明朗,他命我等速速前來助你。”王懷玉溫聲安慰道。
“曹師團,大帥說了,現在起你可以回大營去休息,這裡就交給我和王軍團。”夏侯敏德總算緩過一口氣,張口道,話一出口。曹嵐身邊的幾個親信無不怒目而視。
這中卸磨殺驢的態度,簡直是沒有把曹嵐放在眼裡。
“咳,很好,大帥還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