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有文名。
說來也奇怪,帝國自太祖起抑制儒佛兩家,佛儒日益式微,至少在官方上比不過法道兩家。
但卻在東倭興盛發達,不但每年所謂的招賢都要先考校儒學,如今東倭朝堂,很多臣子更都是精通儒學的大師。
也正因為如此,那使者在國民議會上以儒家之精髓演講,當庭的漢家飽學之士以法、道兩家之學應戰,卻辯之不過,一一敗北。
本來滿堂漢人,皆有些看不起這使者,言語上也有些唐突,此刻被這學者打壓得卻是百口不如一嘴,憤懣異常。
也許是開始漢家官僚的輕視讓這東倭使者有些受傷,此刻抓住機會,更是大肆叫囂。偏生帝國文戰講究一個理字,你道理上說不過人家,也只有空忍其辱。
那東倭使者更當場口出狂言:我常聞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如今帝國不尊儒術,不但諸君言語無德,就連舉止也是無措,如此訥於言更愚於行,與村夫何異?故帝國朝堂已全無上邦之威,莫若將儒學定為東倭的國學,以後盡歸東倭所有。
俗話說的好,養出的兒女千般醜,也有自己父母疼。這東倭之心表面上是為學術而爭,實則是用此試探帝國口風,今日我拿走你的文化,明日我就能侵佔你的國土。
那日,這薛景軒恰好去國民議會公幹,在臺下聞聽此言,勃然大怒,身上那股子江湖習氣爆發,不顧他人阻攔,直接跳上國民議會的講臺,一把拽住那使者的衣領,尖聲道:“君子訥於言而敏於行,上邦之學,浩瀚無垠,區區儒學,一不能治國,二不能整軍,只擅誇誇其談;今日,你要我儒學,我可以給,只要你東倭敢接,那麼下一刻我天朝大軍隨後即到,既然你文屬我大漢宗脈,思想歸我大漢一統,那你的小小島國也就順理成章為我大漢所有!此為訥於言敏於行,爾等可知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