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D的大腦裡面唯一想到的強力藥物就是偉哥就作祟吧!
“快走,熊兵、垃圾……你***給我快點!”
跑就跑了,可是後面還有人追,也不知道憲兵們從那裡找到兩輛老掉牙的軍用三輪摩托,他們手裡拿著長條的樹技,一路飛奔在我們的前後,看著誰不順眼就是一條子給抽了過去,你要不是努力加快速度拉他的距離,那他就一直追著你揍,真追得你拼了老命,甚至比他現在坐摩托車的速度還要快三分時,他才饒了你,再去找另外一個悲慘的兄弟。
這種跑法全然亂了套,按我們以前的經驗,像跑十五公里這麼長距離的狂奔,那絕對是要有計劃地跑完全程的,什麼時候應該快,什麼時候應該慢,那是有方法的,可是被他們這一揍,就算平日訓練再有方,也全都在半路上給他消耗個精光。
你說你不跑啊,他還能真的把你怎麼樣?按自己的跑法跑完就行,難道不成他們還敢打死呢?
嘿嘿,好主意啊!那你試試看看,他們可是真打,絕對和以前‘喬閻王’拿著那根手指粗的棒子忽到我們身上是兩個感覺,基本上抽你一下,你就感覺到到身上一陣火辣辣的痛,逼得你霍出老命狂奔。
直到這個時候,我和彭拯才顯出新兵連時帶著綁腿、背心和腰帶的成績來,這不是五公里,這是十五公里,王玉龍在開始的時候還跟得上,可是到了最後面五公里時就明顯的有些力不從心了,再加上邊上兩個像翼龍一樣飛速而來,不時騷擾你一下耗盡你的體力的憲兵,實在讓他難以招架。
不過還好的是這小子硬是有一股狠勁,只要彭拯在邊上微微地對他哼一聲,或是拋了一個鄙視的媚眼,這傢伙就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了力氣,然後竟然還吐著個大舌頭跟了上來,作為新兵蛋子的我們,倒也在這一群精銳裡面跑了個不前不後,甚至還有點中上游的味道趕回了營裡。
營裡的門口早就有憲兵在等了,他們一連看著手中的表,一邊罵罵咧咧地說道:
“熊兵,這麼慢?***,他們部隊怎麼訓的?這種垃圾也敢到‘公園’訓練基地來?整死你們……”
而同樣的,這些憲兵也沒有說假話,果然守在最後面就抓住了十名學員,立即把他們攔在了門口,什麼也不用說了,立即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打揹包返回原來的部隊。
最後十名的戰士裡有八名是新兵,兩名老兵,作為榮譽感極強的各軍師的尖兵,責任和榮譽早就成了他們生命難以割捨的一部分,雖然他們已經跑著渾身是汗,雖然他們跑得臉色蒼白,甚至身上還留著‘翼龍’們踢打,鞭抽的痕跡,可是他們沒有一個管這些的,他們使勁地向‘翼龍’求情,請求他們再給一次機會。
可是這些都沒有用,憲兵們拽得二五八百似的,只有一句話:如果你們不立即上車,回到原來的部隊,我就請你們的首長親自來接你們回去。
絕望的眼神,無助的臉孔,這些鐵一樣的漢子最終都在這種挫敗下,忍不住熱淚橫流,大聲地哭泣了起來,這恐怕是我這一生聽到過最讓人心酸的哭泣之聲了,讓我們一個個在邊上看著的戰士,都忍不住偏過了頭去,有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心傷處啊。
可是……
可是,這一切在這些鐵石心腸的憲兵面前都變得一文不值。
甚至用他們的話來說,這送他們過來的車,如果不帶點人回去,那不是白白浪費汽油麼?從他們那極為惡劣的口氣中,我簡直覺得,我們的尊嚴和榮譽或許還比不上那一加侖汽油值錢吧!
“只開走一輛車!”
一輛軍用大蓬車從營門口呼嘯著而出,我快速地調整著呼吸,然後突然說道。
“那……那怎麼了?”
畢竟沒有像我和彭拯一樣的練過,王玉龍現在氣息根本壓抑不住,他喘著粗氣臉色發白地問我。
“白痴!還有三輛車在那裡,就說明他們絕對還要將他們開走的,我們這些人裡面還要趕一批人走!”
彭拯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報復他的機會,那裡肯輕易放手,於是又冷笑地說道:“看你這樣,恐怕就非常可能是下一批返回部隊的人了,好走!不送!”
“你去死,就算你滾了!”
王玉龍當然不服氣,他胸脯一挺眼睛一瞪地大聲反駁道:“我老人家也會在這裡待著,連四周都熬不過去,還算什麼尖兵!”
“那你們倆打個賭!”
我看著那些憲兵們短短地溝通了一下,就向我們走來,我苦笑一聲問道:“你們說下一個專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