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活動,還向工人組織滲透。在負責這個單位的卡爾·梅耳上尉所挑選的人員中就有希特勒其人。希特勒原是最適合幹這一行當的,但梅耳之所以挑選他,是因為他在戰時有過“模範”記錄,也可能是出於憐憫。“我第一次碰見他時,他像是一條尋找主人的、疲倦的喪家犬。”梅耳所得之印象是,希特勒“隨時將命運投入他人之手,只要此人對他表示友善”。他“對德國人民和他們的命運漠不關心”。
實際上,由於革命這個傳染病,希特勒正處在醞釀和混亂的狀態中,他從未像現在那樣對他所投奔的國家之命運表示關切。不久前,他曾得到一本宣傳種族主義的小冊子——或許是埃卡特編寫的。這立刻使他想其他在維也納讀過的類似小冊子。“這樣,我不自覺地發現,我自己的發展又重新展現在眼前。”他在慕尼黑街頭之所見所聞,使壓抑在他心頭的對猶太人的仇恨活躍起來了。猶太人處處都在掌權:先是埃斯納,繼而是像托勒那樣的無政府主義者,末了是像萊維納那樣的俄國赤色分子。在柏林是羅莎·盧森堡;在布達佩斯是貝拉·昆;在莫斯科是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和加米涅夫。希特勒原先懷疑是陰謀的,現正被變為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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