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拳頭用力的向腳膝關節打去。啪卡一聲。事實在一次證明老子的運氣真不是蓋的。
已經被燒的不像樣子的腳並沒有斷裂開來,而是像什麼被打通了一般。腳上在一瞬間傳來的疼痛幾乎讓我差點把舌頭咬斷。
顧不得疼痛的我一腳重重的踏在地上。整個人高高跳起,向四周望了一下。
在西南方向不遠處的一片樹葉止不住動了動。我立馬冷笑了一聲,心裡想道,究竟還是嫩了點。
在快要下墜的一瞬間整個人又不可思議的向旁邊硬生生的挪了一下。
整個人借這個力道向旁邊滾去。在那個人把頭微微抬起卻發現我不見一愣神之際。立馬就感覺脖子一涼。緊跟著'喀嚓'一聲,就倒在了地上。看也不看一眼地上已經被我扭斷了脖子滿眼睛都是不明白神色的那個越南軍人。
剛準備把那根只有大拇指粗細卻異常牢固的捆在一棵大樹上的繩給解開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背後一陣刺痛傳來。一把三菱軍刺深深扎進我的後背。
背後的那人卻是在扎完時候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眼前的這名穿著自己人衣服的傢伙竟然這麼彪焊。被這種放血的利器狠狠的扎進去,竟然身體連動都沒動一下。
就在他微微愣神的一剎那,我反轉身一腳踹到他的下陰,在他快速回擋的一剎那又踹向他的太陽穴。
這名軍人不愧是號稱越南軍魂的特工二旅,根本不像剛才的那個草包一樣淅瀝糊塗的就送了命。
整個人竟然做了個鐵板橋的動作。人在彎曲的同時還向我這邊開了一槍。恰好打在我的腳裸上。我整個人不由一歪。倒下的同時卻突然不可思議的靜止了一下。
僅僅不到一秒的時間,我又站了起來。用手肘準確無誤的狠狠的打在了也同時站起來的他的太陽穴上。
只來得及用手隔擋一下的他被打的手當場骨折,太陽穴受到重擊的他立馬口吐鮮血的倒栽了出去。
我卻是在他倒下的一瞬間又給他補上了一腳。
'啪卡'一聲腰骨被踹斷的他忍不住悶哼了一聲,接著又捱了我致命一擊。
被我一拳重重的擊打在他的喉結處,整個喉結都被我打凹了進去。
這個越南軍人只是吐了幾口血泡出來,就沒了動靜。
在我轉身的一剎那,又是一個人蹦了出來。恰好在我轉身眼睛轉向前面的眼睛出現視覺死角的時候。一刀狠狠的扎進我的小腿骨。卻奇怪的發現我人好象沒事一般。不由一愣。
我卻是毫不留情的反轉身抓住他的頭。這小子卻像是泥鰍一般從我手中滑了出去。頭髮卻在滑出的時候被我抓住,整個人又給拉了回來。
他抓起另一把刀又向我扎來,卻被我左手打在小動脈。
揮刀的右手不由一偏。卻還是深深扎進了我的肩膀。我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他的背上。身下一腳又往上踢去。用雙手阻擋的他,卻還是止不住的兩手被踢骨折,整個人還是免不了受了我重重一擊。在他整個人落地的時候,我又是快速的一腳向他頭上踩去。
這個士兵反應極快的就地一滾,滾了開去。我一腳深深踏進地面。反轉身不停留的在他身體滾動停止的一瞬間,整個人壓了上去。
已經來不及躲的他被我壓的一下就吐了一大口血出來,頭一歪,就這樣掛了。我拍了拍手,剛從地上站了起來。立馬感覺脖子一麻,頭竟然不能轉動了。腳也有些麻麻的。
我草,今天怎麼這麼衰。我立馬平躺的摔在地上。一陣輕響閃過。身後的樹上在一瞬間被插滿了銀針。
第一百零五章 終極較量(二)
我頭有些僵硬但是身體卻是異常快速的反應過來,這多虧老許平時的訓練有方啊。否則只怕此時的我早已經成了只滿身都被扎滿針的'刺蝟'了。感覺身體好象逐漸僵硬了。
我不由暗叫一聲不妙,這雞巴不是區域性麻醉而是全身麻醉。這幫越南鬼子還真會搞。草他媽了個香蕉球的。一群全身都由樹葉偽裝的越南軍人悄無聲息的出現在我剛才躺立的地方。望著地上已經被燒的不像樣子的我,全都不由一愣。
跟著就有幾個人感到奇怪起來。一個已經燒成這樣子的人沒有死,那就不說了,反而還活蹦亂跳的接連乾死了己方好幾名精英。立馬就有一人越過'安全距離'不顧危險的走到我身邊。也不知是出於對自己的身手太過自信還是認為躺在地上的我已經對他構不成威脅了。竟然就這樣毫無防備的蹲了下來。
發現原本我禁閉的雙眼突然間睜了開來,已經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