遽聞父親的噩耗,晏紫蘇的淚水流得更歡了,一邊抱著她母親,一邊輕聲抽泣著,儘管早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還是感到難以接受。
晏紫蘇是個非常感xing的人,也許是因為美人魚傳承的原因,整個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樣,不但渾身都水靈靈的,就連淚腺也特別的發達,每次碰到傷心事都會哭個不停,堂兄李佳民死掉的時候痛哭了一夜,父親去世了也淚流滿面,就連每次被李佳玉侵犯後花園登上了極樂的巔峰也會潸然yu哭……李佳玉忽然有一種很對不起晏紫蘇的慚愧感,因為他的失職與無能,以至於明明有著強大的實力,卻沒法保護得了堂兄李佳民和叔叔宋文濤,害得晏紫蘇在三個多月內就痛失了兩個生命中至為重要的男人……但在慚愧感之外,卻又有一股說不清的yin暗情緒,這種情緒非常的無恥與敗壞,可如果李佳民和宋文濤不死,晏紫蘇母女又怎麼可能會對李佳玉投懷送抱,讓他坐擁這對美豔無雙的母女花?
得到這對楚楚動人的母女花,李佳玉的心底裡竟然有種奇異的虛榮感和滿足感,就像……就像得到了整個世界!
“紫蘇,別太傷心……你爸他走得很安詳,去世之前也實現了他的願望,就算在九泉之下也瞑目了……聽媽媽的話,別再哭了好嗎,你這副樣子要是被你爸看到,他又怎麼能放得下心來?”宴婉茹擁抱著乖女兒,輕聲細氣地安慰著,還輕輕地拍打著女兒的香肩,但她的唇角卻勾起了一絲莫名的笑意,宋文濤害得她蹉跎了二十七年的光yin,她半輩子的人生就被宋文濤的迷幻藥給毀掉,以至於她十二歲就懷上晏紫蘇……要說她不恨宋文濤,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得到了李佳玉的滋潤,填補了二十多年來的空虛寂寞之後,如狼似虎的宴婉茹就愈發怨恨宋文濤了,下意識地,她都想要在自己心底裡將宋文濤徹底遺忘掉,以便全心全意地去跟她的乘龍快婿李佳玉雙宿雙棲。
“爸他是怎麼去世的?他臨終前的願望是什麼?”晏紫蘇抬起頭,眼眶紅紅的,呼吸都顯得頗為凌亂。
“你爸死於一種高腐蝕xing的毒藥,頃刻間就化為了灰燼,沒有感受到絲毫的痛苦……不過,在此之前他也恢復了年輕……”宴婉茹目光閃爍,輕聲說道:“你爸的仇,已經有佳玉幫報了,他把整個yin辱婦女的邪教都給覆滅掉,紫蘇你可要好好地感謝佳玉,要不是他來得及時,不單只是你父親會有意外,就算是我……可能也要淪為邪教的玩物,生不如死……”
晏紫蘇先是心頭悲苦,還在為父親的死亡而感到異常凌亂,但聽到後半句,又連忙將宴婉茹抱的緊緊的,生怕母親會再次碰到什麼危險,並且追問道:
“媽,能告訴我這幾個月以來你在羊城的經歷嗎?你跟佳玉是怎麼邂逅的?佳玉又是怎麼救你的……”
“這個,說來話長……”
宴婉茹三言兩語地就跟女兒傾訴起來,但顧及到女兒的感受,她並沒有告訴女兒她跟李佳玉的jiān情,也沒有太多提到宋文濤,僅僅是簡短地說一下羊城的所見所聞,以及李佳玉如何大鬧羊城,將她一路帶回到邕城。
“佳玉,謝謝你……”
晏紫蘇鄭而重之地對李佳玉道謝,也顧不得母親就在身邊,她頗為情動地再次跟李佳玉摟在一起,螓首在李佳玉的胸膛上廝磨,感受著李佳玉的心跳聲和體溫,這一刻,晏紫蘇對李佳玉的愛意和感激之情又攀上了新的高度,腦子裡盡是回想著跟李佳玉的一點一滴,以及李佳玉為她所付出的一切,她覺得這輩子根本就沒辦法償還得了,就算是下輩子,可能也要跟在李佳玉身邊來報答他的恩情。
“我們之間還用得著說謝謝麼?可別忘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啊,更何況我也只是順路將岳母帶回來,沒費什麼勁,以後你跟岳母母女團聚,就再也沒有什麼憂慮了。”
“什麼岳母啊,佳玉你說話好露骨……”晏紫蘇被李佳玉這番話給逗得噗哧一笑,本來還頗為壓抑的內心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絲甜蜜和愉悅,就連美眸裡流下的眼淚都止住了。
“難道不是嗎?”李佳玉的手滑從晏紫蘇的背脊滑落下去,輕輕地摟住她那宛如楊柳般的細腰。
“別、別胡說……”
“行了,紫蘇,你跟佳玉之間的關係,我早就已經知道了,不用再扭扭捏捏,現在又不是什麼法治社會,而是個強者為王的崩壞時代,天曉得將來還能活多少天,區區的流言蜚語什麼的何須那麼在意?你就算正大光明地跟佳玉在一起,估計也沒幾個人敢說三道四,與其壓抑著內心,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