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膚上,顯得異常突兀。
這是槍傷。是她射出的槍傷!
她永遠記得。那天她求他,哭著求他。可是他怎麼也不肯放過父親她不知道怎麼的,摸到了地板上的一把槍,顫顫抖抖地舉了起來,淚眼模糊地對著他:“英章你放了我爸爸………放了他吧”
就算她再不懂法律,她也知道。若是父親被他抓走的話,輕者終身□,重者槍斃。她在賭賭他還是有一點點愛她的…
可是他就是不肯。他緩緩地搖著頭,目光堅定如斯:“不。連臻,你應該懂得分明黑白是非……”她不要什麼黑白,也不要什麼是非。她只要她爸爸好好的,他好好的,她和他什麼都不曾改變,什麼都好好的…
可是,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奢望而已。
他那般的大義凜然:“就算你開槍,我也不會放你爸爸走的。”她的眼淚“吧嗒吧嗒”的直掉,胡亂地伸手擦乾,然後站起了身,憑著自己的那股傻氣,舉槍指著他道:“你放不放…”
門外傳來了又雜又亂的腳步聲,有人在叫:“快!不要讓許牟坤跑了”她望了他最後一眼,滿滿地都是乞求……可是他慢慢地別過頭去……有人在撞門,她不知道怎麼按下了扣板…一切似乎都跟做夢一樣,一直到現在那瞬間對她來說還是一片的空白。
她只知道她醒來的時候,鮮血從他的右手緩緩地滴落了下來有人從後面襲擊她,奪了她手裡的槍,將她一把按在了地上………
如今,居然隔了三年了。他手臂上的槍傷,也早已經成了一個疤…
什麼叫做恍然如夢。大概這就是吧。如果不是這道疤,她都已經恍惚了。她和他曾經真的手拉著手,逛邊五福市的大街小巷手挽著手,喝過同一杯珍珠奶茶,一起品嚐過街邊的臭豆腐……
那一個疤,或許是他們曾經一切過的最後證明。
不過那一切也是他的做戲而已,他奉命與她談“戀愛”,一切都是奉命而已。
蔣正楠遊了過來,朝她伸出手來,面色沉沉,似有不悅:“來。”她望著他,想起了現在扮演的角色,手才輕輕一伸,已被他握住。他的手掌,溼卻熱…在她還楞著的那一瞬間,他卻用力一拽,一把拉下了水…
白襯衫瞬間溼透,如同第二層肌膚般緊緊地貼在她身上,勾勒出她纖柔絕美的線條。葉英章明顯倒抽了一口氣。因白色面料稀薄通透,一眼就能看見許連臻居然只穿了一身藍白紅條的比基尼,纖細卻玲瓏地身材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眾人面前。
蔣正楠的眸光也不由地一深。他自然知道這女人瘦歸瘦,身材卻是不錯。特別是膩白的肌膚,在水下隱隱發光。手碰觸之處,溫暖柔嫩,總好似要握不住。
他的身體溼熱,氣息強烈,連臻不期然地就想到那日的情節,耳畔如同火燒了一般掙扎著想要擺脫那緊摟著她腰肢的手,可那罪魁禍首卻一點點的俯低了下來,在她耳畔,輕吐了幾字:“演都演了,總得入戲。”
只見他的手一寸一寸的滑了下去,拉住她的白襯衫往兩邊一扯,白衫瞬間離她而去。她除了比基尼遮住的地方,幾近□……他樓著她細小膩滑的腰肢,很慢很慢地俯身下去……
兩人這般的曖昧,連四周的空氣都在一瞬間熱辣了起來,就算是蔣正璇亦能感覺到。她忙別過了頭,起身拉著葉英章的手,訕訕地說了一句:“我們去拿飲料吧。”
葉英章被動地跟著蔣正璇離開,轉過身的最後一眼,瞧見蔣正楠的唇落在了許連臻的唇上………
他忽生了一種想甩開手的衝動正想行動間,卻聽蔣正璇道:“我覺得連臻跟我哥還蠻配的!”葉英章瞧著她清純可愛的側臉,沒有說話。
蔣正璇轉頭朝他盈盈一笑:“你不覺得嗎?我看我大哥很喜歡她哦。”
葉英章煩躁之極,隨口道:“蔣哥這麼多女朋友,哪一個不是他喜歡的啊?”蔣正璇轉頭瞧了泳池裡頭正上演著火辣香吻的兩人,忙紅了臉轉回,聞言朝他瞪眼道:“你不懂的。因為啊,這是我大哥第一次這麼正式的跟我介紹他的女朋友哦!以前我哥可從來沒有帶別的女朋友在我面前出現過哦。”
葉英章臉色發青:“蔣哥會跟她認真?蔣哥的老婆最起碼也要跟你們家門當戶對吧。”蔣正璇卻沒有瞧出他臉色的異樣,徑直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脾氣。我媽早說了,她是管不了我哥了。”葉英章聽了蹙眉不語。
兩人回來的時候,蔣正璇見大哥和連臻已經隔開了距離,各自遊的正歡,便拉了葉英章的手,道:“我們也下去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