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咖啡色寵物狗。瞧了許久,蔣正楠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捲起了袖子,大掌一伸拎過那隻小狗。
他調好了水溫,將小狗輕輕地放進了大水盆,瞪著它喃喃自語:“小白,許小白……”小白朝他“汪汪”了兩聲,也不知道是應和還是挑釁。
蔣正楠嗤聲道:“得瑟什麼……聽名字就知道你是什麼了……還叫……”小白又衝他“汪汪”了兩聲,抖了抖身上的毛,似在抗議。
蔣正楠“阿嚏”一聲,嫌惡地道:“不準動,再動……再動我就把你給綁了……”小白也瞪著他,與他對峙,衝著他不停地“汪汪汪”直叫。
蔣正楠真有想一把捏住它狗脖子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一直在心裡勸自己道:“怎麼能跟狗一般見識呢!”
在揉搓小狗毛髮的時候,蔣正楠一邊狂打噴嚏一邊想,想不到他蔣正楠也有做狗保姆的這一天。如果傳出去,他還要不要混了啊!
許連臻一覺睡到了自然醒,一看時間已經是午夜了。定睛細看不由得一呆,小白“呼呼”地睡在床下的地板上。她不解地轉頭,看著身旁熟睡中的那個人,不覺有片刻的發愣,他不是最討厭小白的嗎?
考試後的第二天,便到了七島市。蔣正楠大約公事繁忙,臨走時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無聊的話,出去逛逛街。我讓賀君給你安排車子。”
許連臻瞧著門輕輕關閉,片刻怔怔。到了窗邊,正好看到蔣正楠上車的背影。因七島的天氣溫暖,他只穿了一件簡簡單單地白襯衫,清爽簡潔。他彷彿有所感應一般,在樓下抬頭往上瞧了瞧,才鑽進了車子。公寓位於在20多層的頂樓,自然估計是什麼也瞧不見的。
許連臻的指尖緩緩地撫上額頭,怔怔地站在窗邊,抬頭是碧藍色的天空,像是大塊大塊的水晶,剔透晶瑩,觸手可及。雲朵是一團一團的棉花,飄來蕩去。
許連臻親自整理了行李,把衣服一件件地往衣帽間掛好,整個公寓乾淨得像是樣板房。許連臻開啟了電視,一時間整點新聞的女主播聲音清脆地充斥著整個空間。
索性回了房間,取了紙筆,開始畫畫……
筆落在紙上,如有意識一般,便是一個淺淺的輪廓。她新增了幾筆,整個人忽然就愣住了,筆下的男子,丰神俊朗,不是蔣正楠是誰……
許連臻將紙張揉成了一團,往垃圾桶裡頭一扔,然後心煩意亂地起身去浴室……
第二天,實在是無聊,最後還是出去逛了半天。現在的城市,高樓大廈已經複製得大同小異了。她也沒覺得有什麼好逛的,於是隨便乘了一輛公交車,就在七島市亂轉。坐在車裡,看著流動而過的城市風景,一幅幅巨大精美的廣告畫,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地名……
蔣正楠早出晚歸,顯得很忙碌。可奇怪的是,無論怎麼忙,蔣正楠都會接她出去一起吃晚飯。
這天晚上,兩人用餐完畢剛從餐廳出來,正好迎面與剛下車的一群人相遇。前頭一個氣宇不凡的男子,笑意隱隱地停頓了腳步,視線落在了蔣正楠握著她的手上。而那人身後的人群則紛紛向蔣正楠打招呼,裡頭竟然還有賀君:“蔣總。”
那人朝眾人吩咐了一聲:“你們先進去吧。”似笑非笑望著蔣正楠:“原來如此。這樣的情況,我倒是能夠體諒的。”
蔣正楠只淡淡一笑:“杜兄,我就不打擾大家的雅興了。”杜維安攔住了他:“大家都忙了這麼久,今天的慶功宴你不在可不像話!來,跟大家一起喝一杯吧。”
蔣正楠轉頭望了一眼許連臻,這才點了頭:“好吧。”
從兩人的交談中,許連臻這才知道,蔣正楠每次與她吃飯都是抽空的。
蔣正楠又一連忙了好幾日,這天晚上,很突然地對她說:“你整理一下行李,明天我們去小島玩。”許連臻有幾分詫異,他這麼忙,居然還有時間去度假。
從小到大,她唯一一次去島上度假,也是跟他去的。
可是等許連臻從遊艇上下來的時候,熟悉的小島風景,不禁讓她驚訝地抬頭:“是這裡。”蔣正楠含笑著伸手牽她下船:“喜歡嗎?”
碧空如洗,日光照耀,浮雲飄搖,還有微風繚繞。大約只有傻子才會不喜歡。
許連臻誠實地點了點頭,任他牽著她的手。
上次來的時候不過兩天,所以都沒有好好逛過這個小島,也不知道這次會在這裡住幾天。
早就有車子在等兩人了,見了遊艇靠岸,幾個人便迎了上來恭敬地叫了一聲:“蔣先生。”又迎了蔣正楠上車,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