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自己出去。可一切準備就緒的時候,簽證卻出了問題,後來沒辦法,拖啊拖的,她就考進了五福大學。
她被關押的時候不是沒有怨過父親的。為什麼自己的父親會是個走私犯?為什麼他要一直瞞著她?可是當她在法庭上看到一夜白頭的父親的時候,就再也沒有怨過。父親再怎麼錯,再怎麼不對,他永遠是自己的父親。從小到大,是他為她撐出了一片天空,讓她可以無憂無慮地生活到現在。
這些話似是自言自語,又似是在向他解釋。她的話裡像帶了悲傷的尾音,拖曳在空氣中。蔣正楠望著她纖細柔美的側影,他有種呵護她入懷、永遠不讓她離開自己視線的衝動。
許久之後,許連臻眼睜睜地看見父親消失在鐵門之後。她轉身,而他正安然地凝望著她。他的笑容彷彿一池溫泉:“我們回去吧,下次再來。”
許連臻也不明白蔣正楠是怎麼了,兩人之間到底是怎麼了。蔣正楠對她的一些事情,令她有種被寵愛的錯覺。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種錯覺越來越強烈。
蔣正楠喜歡帶著她出來,比如現在,帶著她與一群發小吃飯。裡頭有她見過的那位楚隨風,還有冷麵冷臉、霸氣隱隱的那個叫聶重之的,還有……其實那個時候許連臻是不知道的,那場飯局是楚隨風特地為她安排的。
楚隨風原本似笑非笑地要坐在她身邊。剛坐下來,蔣正楠就拉她起身,與她換了個位置。楚隨風瞧見了,望著許連臻只是笑,一臉不懷好意的笑。那笑容古怪得讓許連臻的汗毛根根倒豎了起來。而蔣正楠則瞥了楚隨風一眼,對她說了句:“不必理他!”
服務生在給許連臻倒酒的時候,蔣正楠淡淡地開口道:“不用給她倒,她不會喝酒。”剛說好,就聽見身邊的楚隨風話音響起:“不是吧!我……”
楚隨風的話才出口,便接到蔣正楠一記冷冷的警告眼神,他不由得覺得好笑,難得碰到蔣正楠這般護犢子的樣子,每次都是對著這個女人。看來以後有很多機會可以看好戲了。
便趕忙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