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的時候才七歲,那個時候看到馬覺得興奮死了,在馬背上怎麼不肯下來,後來被我姥爺一把給揪了下來……”
許連臻忍不住傻傻地微笑。自己還猶自未覺,等察覺的時候,不禁發愣了起來。幸好他不在。
好一會兒,她回了神,抬眼望著小白,他若是在小白多半是被關在自己的小房子裡的。望著手機許久,也不知道為什麼,一顆心像是上了鏈條般,無端端地發緊。
隔了半晌,蔣正楠又發了一條過來:“是不是又睡著了?”
許連臻聽了語音後,怔了片刻,然後再重聽一遍,又怔了很久很久,但卻再也沒有回過去,那頭也再沒'墨齋 。。'有發過來。
很多事情開始了,習慣了也就成了常態。如同蔣正楠跟她發微信一樣,第二天以後的每天晚上,他都會在差不多的時間,發一條微信給她:“睡了嗎?”
而許連臻則是會用格式化的回答他:“要睡了。”然後蔣正楠會跟她說:“晚安。”她也會發“晚安”給他。
一個星期的時間,每晚如此。
過了兩日便到了星期五,許連臻和蔣正璇相約再次去馬場騎馬。
如同秋日的每一個午後,陽光燦爛,但熱度卻已經稀疏了。蔣正璇和許連臻在張騎師的帶領下,邊騎邊聊天,不知不覺走進了樹林間的一條馬道。
在前面帶路的張騎師望著不遠處道:“那裡有叢野花開得不錯……”
順著那騎師的手指,她們兩人果然看到了樹根處有一叢野生的菊花,開得活潑爛漫,充滿生機之光。
蔣正璇眉眼彎彎地朝連臻道:“我們下來走一會兒,這裡正好適合散步……”說罷,腳尖輕盈地翻身下馬。那騎師則過來攙扶著許連臻。
蔣正璇摘了一朵,將帽子摘了,簪在發邊,嬌笑道:“連臻,來,幫我照一張……”許連臻取出手機,正在尋找蔣正璇的最佳姿勢,最美笑容,準備抓拍……
驀地覺得異樣,鏡頭裡的蔣正璇身後出現了一個人……而下一秒,許連臻只覺得有隻手捂住了她的鼻子和嘴巴,有股刺鼻的味道漫天蓋地地席來……她陷入昏迷之前,聽見的是蔣正璇的一聲尖叫……
有冰涼刺骨的東西撲在了臉上,許連臻醒來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吳明放大的臉。許連臻暈暈乎乎地眨了眨眼,以為是在做夢。可意識漸漸地清醒了過來,脖子又僵硬又疼痛,就如同落枕了一般。她想發出尖叫……卻被吳明一把捂住了嘴巴。
吳明將一團破布強塞進了許連臻的嘴裡後,又重重地甩了許連臻一個巴掌,惡狠狠地威脅道:“死娘們,讓你叫!你再叫!”
許連臻驚恐地望著他,臉上又痛又熱。她有種直覺,這次落到這個人手裡,怕是劫數難逃了。許連臻緩緩環顧四周,這裡似乎是個未完成的建築場所,四周空曠清冷,昏暗裸露的燈光下,只見蔣正璇和自己一樣被綁在混凝土承重柱子上……不過還好,蔣正璇還沒有清醒過來。沒有醒,至少還不用面對這些。
吳明一點點地湊近,長期使用菸酒而形成的異味,濃且重地噴在許連臻臉上。許連臻本來就對吳明厭惡得很,此刻他這般靠近,肥大的身體幾乎已經貼在自己身上了,許連臻噁心得只想嘔吐……
吳明勃然大怒,抬起左手,又給了許連臻一個巴掌:“臭娘們,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還不是趴在床上任蔣正楠乾的婊子……”說著,淫笑連連地低頭嗅著許連臻,從上向下蜿蜒,一邊嗅一邊還在發出嘖嘖嘖的讚歎聲:“不錯,不愧是蔣正楠玩的女人,身上可是又香又滑啊……來,今天我倒要看看你這臭娘們到底有什麼手段,能讓他為了你,封了我所有的路子……”
許連臻愕然之極,但根本沒有時間思考,便驚恐萬分地看著吳明色迷迷地湊了過來,溼滑的唇舌如同毒蛇的芯子一般在她臉上冷冷地打滑碰觸……許連臻拼命地閃避,可是她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下巴被吳明緊掐著,怎麼避也避不開。
吳明大笑著,手往下探,拉著她的薄外套……許連臻拼命掙扎,她只覺得自己是貓爪下戲弄的老鼠,什麼時候吃吞下肚,只看那隻貓的高興。
只聽“呲”一聲,許連臻身上的外頭已經被吳明撕開了……吳明興奮地哈哈大笑……他正準備探手的時候,只聽有人在外頭敲門道:“老大,飯菜弄來了……”
吳明在興頭上被打斷,不由得大怒道:“他媽的,不是說少來打擾我!”外頭的小嘍囉“嘿嘿”地乾笑了數聲,道:“老大,已經很晚了,您辛苦奔波了一天也累了。先來喝點酒,酒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