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裡鑽來的請託的,這類人最是難纏,幾乎都快職業化了,地方政府選任來部委蘑菇,自也是精挑細選過的,弄到後來,薛向乾脆問保衛處要了兩名武警,在四號院站起了崗。
除此外,最讓薛向頭腦的還是工作沒進入狀態,換句話說,他還沒徹底掌握宏觀司。
主政過一方的他,深知真正掌權的領導,是不會很忙的,至少不會弄到現在這般焦頭爛額,因為他們都是善將將者,有自己的“將”為自己料理一方,他們只需總覽全域性,應對“將”無法料理的事便好。
“看來還是沒讓人家服氣啊!”
薛向站在窗前,撫弄著沿著牆角插出來的幾叢黃花,想著方才來送檔案的改革協調處第一副處長趙夢甫的冷峻瘦臉,幽幽說道。
咚咚兩聲,門敲響了,薛向回頭看去,謝輝煌站在門邊,笑著道,“領導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贖罪贖罪!”說著,便伸出手去。
兩人雖在一個單位,見面的機會卻不算多,宏觀司的任務太多太雜,通常一位外出,另一位就得在家鎮守,難得遇到都在家的情況。
謝輝煌伸手在手掌上拍了一下,說道,“跟我來這套,沒想到,你薛向才泡了幾天機關,也成了油子。”
薛向道,“入了這大機關,不成油子不成活,太鍛鍊人了,我這扯皮的本事,這兩天,可是鍛煉出來了,怎麼樣,三廠的情況如何,調研地怎麼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