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除了雷小天當了派出所所長、朱世軍分在了郵電局做了科長外,陳佛生也頂著京大畢業生的身份混進他老爺子退休前的單位中科大,還名正言順的擔任了個正科級的職位,整日裡,西服皮鞋不離身,再框上一副金絲眼鏡,儼然有師道尊嚴;而李學明、胡報國兩位軍校畢業,都進了國防科大進修,儼然未來軍界新星;至於陰京華,這小子性子不定,壓根兒不是當兵的料,在部隊混了兩年,眼見實在不成氣候,這傢伙乾脆脫了軍服,搞起了個體戶,最近聽說迷上了電影,靠著老子的關係混進了八一製片廠。
除了京城的朋友,自然少不得薛向在外宦遊時,結識下的新朋舊友,除了昨日有幸參加過晚宴的馮京外,江漢的趙國棟,胡黎明,陳光明,蘇星河,遼東的黃觀、周明方、廖國友、鄭衝、毛有財、楚朝暉等,鵬城的胡黎明,以及被調取閩南的韓東臨、小孫也皆沒有落下。
新朋舊友,親戚同僚,林林總總,二百來號人,鬧鬧騰騰又是一整天。
八月十七號一早,在京城火車站前,送別來京賀喜的一幫朋友前,薛向並未忘記向馮京、黃觀、周明方、趙國棟、胡黎明級別最高的幾人傳達薛安遠進步的確切訊息。
訊息一出,便是城府深沉如馮京者,也忍不住歡撥出聲。
可以說,這個訊息對他們而言,無異於十級地震,因為從某種意義上講,薛安遠能走多遠,就決定了他們能走多遠,如今薛安遠更上一層樓,也就意味著他們的上升通道業已開啟。
正值換屆在即,無異於給眾人齊齊打了支強心劑。
………………
“啊,啊,輕點兒,該死的!”
“你怎麼講粗話,你還是老師呢!”
“啊……什麼老師,我……還是女人呢,你,你輕……啊……”
“叫什麼叫,剛才是誰說重些的,你說輕就輕,你說重就重,當使喚牛耕地呢……嗬…”
“薛老三,你……瞎比喻……什麼!”
“還敢叫薛老三,你等著!”
“啊,不來了,不來了,薛老……公,老公……”
“…………”
梅花帳裡笑相從,興逸難當屢折衝。百媚生春魂自亂,三峰前採骨都融。情超楚王朝雲夢,樂過冰瓊曉露蹤。當戀不甘纖刻斷,雞聲漫唱五更鐘。
雞鳴起時,薛老三終於停止了折騰,她身下的蘇美人早已癱軟如泥,彤彤燭火下,如絲媚眼,似羞似怨地望著薛老三。
“看什麼呢,還沒夠?”
說話兒,薛老三止住了正準備翻下身去的健碩身子。
身下的蘇美人卻給唬了一跳,如上了岸的鯉魚一般,陡然一個激靈,伸出修長玉腿將薛老三踹翻,翹起如瓷美臀,一番匍匐前進,總算逃進了被窩。
薛老三笑著搖搖頭,不再戲弄自家老婆,起身從櫃子裡,拿出一副新床單,抽出那副已然折騰得不成模樣的,鋪上一邊,讓蘇美人翻滾一下,又鋪上另一邊,這才換好了床單。
換好床單後,薛老三也不躺下,拿了毛巾擦擦身子,套上底褲,又從床頭桌的櫃子裡找出一包紅糖,拆封,往瓷杯裡倒了小半杯,復又取過暖水瓶,註上滿滿一杯水,單手振動,齊沿的一杯水卻不撒漏一滴,水杯中央卻旋出一道渦旋,一杯白水,轉瞬橙紅。
“來,喝了!”
薛老三持了杯子,踩上床來,接著,蹲下身子,將水杯遞到蘇美人嘴邊。
蘇美人怔怔看著薛老三,眼中忽地騰起霧氣,說實話,她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時而暴虐兇狠,時而溫潤多情,可就是這一反一正間,讓她徹底沉淪。
“沒下毒!”
蘇美人正感動甜蜜得不行,薛老三一句煞風景的話準時投擲而出。
未成想,這回蘇美人再不和他較真,竟甜甜衝他一下,“就是下毒了,我也喝,不過,你得餵我!”
蘇美人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嘴枯心軟,許是他覺得愧疚那位柳姑娘吧!
一想到柳鶯兒,蘇美人又生出幾分警醒,因為她已然知道自己能入主薛家,是僥倖,可既然入主了,這位子是死活也不能讓出去的,同情歸同情,可誰叫這該死的薛老三,就一個呢!
“真要我喂?”
“就要!”
“行,那我喂!”
說話兒,薛老三一口吸乾杯中糖水,掰開蘇美人的豐潤紅唇,就堵了上去。
好長一個吻,薛老三口中再無滴水時,蘇美人伸直了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