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微微的異樣,不由得柳眉微皺,這個凌威,似乎還有點意思。可惜程怡然今天沒有跟著來,她經常和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捉弄人的點子一定還要多
“小曼。”葉子問緩緩走過來,晃動著手臂。
“爺爺,您也要游泳嗎?”葉小曼知道爺爺的愛好,甜甜笑著:“那個木頭剛過去,他可能不適應和女孩子一起游泳,死要面子,要是被女孩纏得受不了,您幫他解個圍。”
“吆,小曼什麼時候開始關心人了。”葉子問呵呵笑著,一臉慈愛:“真是難得,不會是想找婆家了吧。”
葉小曼天生有病,從不談婚論嫁,現在經過心臟移植,身體恢復很快,一些富家公子紛紛靠過來,可葉小曼都冷若冰霜,今天見到那個叫木頭的傢伙,她竟然開心地笑了兩次,還格外關照。葉子問打心眼裡高興,木頭是什麼人無所謂,只要葉小曼開心就好。
“爺爺,您可別拿我開心。”葉小曼噘了噘嘴:“我只是覺得這個人比較好玩,找婆家,沒興趣。”
“是,是,是。”葉子問望了望游泳館的大門,大聲笑著:“這個木頭入不了你的眼,入眼的人來了。”
“誰?”葉小曼順著爺爺的目光看過去,一位青年笑眯眯走過來,臉形方正,舉止穩重,嘴角一顆顯眼的黑痣,並不難看,倒顯得幾分富貴氣。
“小曼姑娘,正是幸會,見到你很高興。”青年面帶微笑。
“夏侯公子,好久不見。”葉小曼也笑著,不過笑得很客套,有明顯的交際意味。
“小曼姑娘,今天不知能不能賞光讓我請你吃頓飯。”夏侯公子聲音輕柔,儘量顯得溫和。
夏侯公子的邀請,在建寧市是一種很高的榮耀,不僅是因為他的財富,還有他在各種媒體和場合的口碑,家產殷富,青年才俊,平易近人。可是,葉小曼偏偏不買賬,輕輕笑了笑:“很抱歉,楚韻讓我準時回去休息,不能奉陪。”
“身體要緊,我就不勉強。”夏侯公子好像知道葉小曼會這樣說,依然微笑著:“改天怎麼樣,你定一個時間。”
“我會考慮。”說完,葉小曼向葉子問揮了一下手:“爺爺,我先回去了。”
“我送送你。”夏侯公子有點殷勤地笑著。
“好吧。”葉小曼瞄了夏侯公子一眼,從生意上和社交上考慮,她也不能拒人於千里之外。何況夏侯公子還是建寧市舉足輕重的人物。
葉小曼站起身,看了看遠處被幾個女人圍著的凌威,眼中露出一絲微笑,夏侯公子細心注意著葉小曼的一舉一動,立即發現她目光中的不一樣,那種微笑絕對是葉小曼以前沒有過的,說是譏笑偏偏帶著一點溫馨,很複雜,複雜得有點說不清。當然夏侯公子不會知道,這種微笑就連葉小曼自己也不清楚。
游泳池的水很清涼,凌威卻感覺不到一絲涼意,身邊的幾位女子嘰嘰喳喳,圍著他不停旋轉,似乎要把葉小曼的叮囑進行到底,惹得凌威全身不自在,尤其是有一兩個女孩,好像真還有點意思,眼睛看著凌威勻稱的身體,火辣辣讓凌威都能感覺到熱度。
“我們一起游到對面,好不好。”高個子女孩嗲聲嗲氣,輕輕拉著凌威的胳膊。
“對不起,我不怎麼會游泳。”凌威婉言推辭:“就會幾個狗刨,讓人家見笑。”
“我可以教你啊。”高個女孩不依不饒,修長的腿在水下靠近凌威的大腿,蹭了蹭,挺了挺胸脯:“我可是市裡游泳比賽前十名,你看我的身材多好。”
“但是、、、、、”凌威快速想著說辭,可是他忽然發現,言語有時候也蒼白無力,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木頭,到我這邊來。”一個蒼老但很有力的聲音傳來,凌威立即就像抓到救命稻草,望了不遠處正在向自己招手的葉子問一眼,向幾位姑娘說了聲失陪,沿著游泳池邊快速走過去。
游泳池邊不遠處,井上正雄和程新華戴著大墨鏡,身穿游泳褲,一人拿著一瓶飲料,坐在兩張椅子上悠閒地喝著。
“程兄,你們永春島做事似乎不得力。”井上正雄忽然微微一怔,緊接著笑了起來。淡淡說道:“你看和葉子問在一起的年輕人是誰?”
“凌威?”程新華也是一怔:“剛才怎麼沒有注意到他。”
“這個人不會影響計劃。”井上正雄輕描淡寫地說道:“關鍵是你為什麼沒有下手。”
“我當然做了。”程新華皺了皺眉:“不過兩個弟兄不知怎麼就變成了殘廢,他****,竟然連對手都沒看清,但可以確定凌威沒那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