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二情緒穩定了一點,瞪著眼說起了經過。他看到小雪出去就立即尾*隨,山洞透出的光照得不遠,朦朦朧朧,顯得黑乎乎一片。竟然不見了小雪的蹤影,他原本膽小,見到美女竟然忘記了害怕,沿著一條小道找了一會,在一棵大樹邊見到了一個苗條的身影,秀髮披在腦後,背對這邊站立。張二躡手躡腳靠近,正打算怎麼下手,那個人忽然轉過身,露出一張發出淡藍熒光的臉,就像電視劇裡的殭屍,張二一下子嚇傻了,腿部發軟,想離開卻移動不了腳步。那個人獰笑著舉起雙手,手指細長,也發著妖異的藍色光芒,向前一伸,竟然插進了張二兩邊的肩胛,張二立即叫了一聲,昏死過去。再次醒來已經回到了洞中。
聽了張二的話,大家久久無語,只聽見洞外寒風呼嘯而過,感覺有點陰森,難道張二真的遇見了鬼,假如是幻覺她的身上又怎麼留下傷口。
“我看張二真的見鬼了,是色鬼。”一箇中年人試圖打破壓抑的氣氛,故意笑著:“遇到什麼暫且不論,一個姑娘家深夜到洞外幹什麼大家心知肚明,要你張二跟著幹什麼。”
一句話提醒了大家,對張二的同情立即變成不屑,有人譏諷地笑道:“我看他是活該,老天爺的懲罰,整天惦記著女人。女鬼怎麼沒有把你傳宗接代的傢伙解決掉。”
歡飲剛落,又是一陣鬨笑,張家三兄弟人緣並不好,從震驚中醒來大家立即變的歡笑。張三見沒有人搭理張二,更沒有人追究什麼責任,反而大加嘲笑,他氣惱地揮舞著獵槍:“有什麼好笑的,我二哥都成這樣了。還有沒有良心,總要替我二哥做主吧。”
張三手中的槍不停晃動,大家都知道他的獵槍都是子彈上膛,隨時應付特發情況現在對著大家,大家都有點膽寒,同時閉口不言。
“張三,你想幹什麼。”左然忽然吼了一聲,語氣充滿不悅,一把抓住張三手中獵槍的槍管,對準自己的胸膛,大聲叫道:“有種你就開槍,衝著我的胸口來,老子眨一下眼不是好漢。”
左然堅實的身材散發著一種獨特的威嚴,張三當然不敢開槍,喃喃說道:“我、、、我、、、、、”
“我什麼我。”一個人伸手按下張三的槍口:“就你那點膽子也敢拿槍嚇唬人。”
左然伸手奪過張三手中的槍,扔在一邊,語氣嚴肅:“槍是用來防身保護大家安全的,不是用來耀武揚威的,下午你們竟然把槍對著小雪和凌威,逼著人家姑娘脫衣服,我就想教訓你們,沒想到又把槍口對著大家,實在太過分,從今天起,槍救不用你們兄弟三保管了,我選擇其他人,至於張二的遭遇,也說不清怎麼回事,就算你們的報應,要不一個人出去也沒有這樣的事發生,下次注意點。”
左然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把事情解說過去,也沒有詢問小雪夜裡倒地出沒出去,和她是否有關,揮了揮手:“繼續休息,明天向山裡出發,再多采點藥材。”
“老大,不是說明天回去嗎,怎麼還要採藥,這些藥材要儘快送出去加工的,不然容易腐爛。”有人提出異議。
“我會安排幾個人送藥材下山,其他人繼續,我要幫小雪姑娘尋找一種藥草。”左然毫不隱瞞自己的目的。話音一落,大家沉默了一下,張大大聲說道:‘左然,不是我們不幫你,我覺得老二的傷有點蹊蹺,如果真的是人手所傷,就更加恐怖了,據說能夠徒手洞穿人體的只有神秘的鬼谷中人,我們不得不考慮自身安全,還是離開的好。“
“對,我們下山,準備好再上來。“其他人紛紛附和,想起張二的慘樣大家確實有點膽寒,而且是沒有找出原因,更加令人心神不定,自然萌生了退怯之意。
小雪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真是弄巧成拙,原本想借助一下這些人,沒想到被自己的一個惡作劇嚇跑了,這算不算報應。她瞄了一眼凌威,凌威同樣也是一臉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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